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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非尘的脑袋“嗡”地一片空白,过了良久,他才愣愣地抬起头,喃喃道:“难道难道她是你,和我的女儿,”

    秋怡看着逐渐被抽走生命力的颜熙,勾唇一笑,残忍冷酷地说道:“是你的女儿,所以她天生就带着罪过,少活20年也算是赎你的罪”

    非尘猛地站起身子,却因为过于激动而摇摇欲坠,他指着远处的阵法,微抖着说道:“那你还不快去,她也是你的女儿啊快去阻止”话未说完,他胸口涌起一股腥甜,喷出一口鲜血染碎了这死寂的夜。

    秋怡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朝非尘迫近一步,冷笑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晚了,不知道那个苗人有沒有告诉过你,这个阵法,不能被人中途打断”

    非尘的嘴角还挂着淋漓的血迹,他几近疯狂地说道:“怎么不能打断,我去将她们两人带出來”

    “打断可以,不过你只能救出一个,而且你也会死”秋怡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冰冷地叫人寒颤,这个女人是那样残酷,谁能想得到,那阵法中还有她的女儿。

    非尘闻言一个寒颤,他不曾想到,自己竟会面临这样一个抉择,他死倒是不打紧,可这两个女儿,该怎么办,漓兰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儿,可顾颜熙

    非尘冷静下來,他想起颜熙那酷似顾西林的容貌,心中存了一丝疑问,他和秋怡之间

    秋怡看见了非尘眼中的狐疑,心中苦涩非常,她带着些讥嘲的神色,自言自语道:“紫竹林里,绿水涧畔,红帐靡靡,与君诀离”

    非尘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倒退一步,喃喃道:“那一夜那一夜”

    “是那一夜”,秋怡冷笑:“知道为何精通药理的你,会被人下了血咒而不自知吗”

    非尘目光悠远,仿佛染上了经年的尘霜,他自顾自地喃喃道:“因为血咒是那一夜下的,是你下的”

    秋怡一直不敢去回想那一夜的情景,因为每次想起都如刀割一般疼痛,可此时,往昔的一幕幕似乎又重回眼前,那样猝不及防,就仿佛结了痂的伤口,被人生生挑开,血流如注,她轻轻闭上双眼,冷笑道:“那个苗人有沒有告诉你,血咒是如何下的”

    非尘叹了口气,轻声道:“沒有,但事到如今,我已经能猜出一二了,精通药理如我,不可能被轻易下了血咒,若是我沒料错,血咒是在你我欢好之时下的,你事先服下了血咒汤药,而后毒性被过渡到了我的身上”

    纵然已经过去了十七年,但“欢好”二字再次在耳边响起,秋怡的心还是被狠狠扎痛。

    非尘见状,便知道自己料得不错,他带着些激愤,轻嘲道:“那一夜本是我强迫了你,是我犯了大错,可你真是料事如神,竟然事先就服下了汤药,你连这都能猜得到,这都能利用來报复我,顾秋怡,你当年的天真烂漫,难道都是做戏吗”

    料事如神,秋怡暗自苦笑,料事如神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哥哥顾西林。

    非尘见秋怡不语,便以为她是默认了,他不敢想象,他这一生唯一倾心爱过的女人,竟然如此有心计,竟在当年就谋划着要置他于万劫不复。

    他越想越气,胸中一口腥甜涌來:“哇”地突出了一口鲜血,他顾不得擦拭嘴上的血迹,一个箭步上前,竭尽全力抓住了秋怡的胳膊。

    非尘抬起头,眼眶里已经微微浸出血來,他红着眼,一字一字地说道:“顾秋怡,你我的相识,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好戏吗你让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你,就是为了让我中这血咒,断子绝孙吗”

    秋怡双眸一凛,甩手一个耳光“啪”地扔上了非尘的脸,这耳光带着内力,直打的非尘嘴角流出血來,她狠狠咬着牙,切齿恨声:“我早就知道自己爱错了人,早就料到你不是好男人,却不曾料到,你根本不是人,你根本沒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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