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不单单没有,而商雪‘玉’,一个奉旨去拜祭祖先的郡主,更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段青莲的心思被绯衣看破,她顿时有些尴尬。连忙咳嗽了声,说道:“那个我不就是问问嘛你也知道,突三伤了,外面又死了那么多人这谁的心里会好受呢?你说是不是?”
段青莲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自己平白地怀疑了一个丫头,让人家心里不舒服,她也不介意涎下脸来,给对方陪个不是的!横竖,都是自己多疑,惹了人家不开心,所以,这总得息事宁人的是不是?
其实,段青莲此时也想明白过来,绯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头而已,凭她的本事,她的实力,哪能得到一样让人家穷追不舍,围剿杀人的东西呢?所以,绯衣这才一说,段青莲就知道,自己刚刚的话,真真的是鲁莽了!
绯衣听了,淡淡地笑了一下:“公主悲天悯人,不愧是小理国的一代皇储外面的人是不该死,突三也是不应该伤,但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也未可知,又或者说,是对方由着这个名头,专‘门’来挑事儿呢?又或者说,是不是因为其他的名头,而故意的捏造出来的事实呢?”
这话,又听得楼下的人怒喝了一声:“那东西,楼上的人,究竟‘交’不‘交’出来?若再不‘交’的话,我等就要杀人取物了!”
段青莲听了下面的话,眼珠儿一转,说道:“绯衣姑娘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只不过,在我看来,却是不尽然的一一毕竟,对方投鼠忌器,才一直在外喊叫,相信若真的是为人结仇的话,怕他们早就冲了上来,就连你我,都逃脱无‘门’了吧?”
段青莲看了一眼一侧一直沉默着的商雪‘玉’,意有所指地说道:“不成,这东西,一定是存在着的,不管是对方想夺,还是另有图谋,很显然,今日这事,是不能善了的了!”
绯衣听了,冷笑一声:“莫非依着公主的意思,是想问我家郡主有没的得这样东西了那么,奴婢可以清清楚楚地告诉公主没有,主子的身上,也没有!”
听了这话,段青莲倒是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
为什么绯衣会一口咬定,说商雪‘玉’的身上,也是没有呢?
是啊,这凭什么呢?
绯衣看了商雪‘玉’一眼,眼里的冷漠化了三分,她稍微压低声音说道:“公主可以想一下,我家郡主,可是从京城而来,去拜祭南王府的枉死者的,她身怀圣旨,兼负重任。再加上来去有期,哪里敢节外生枝,耽误半分呢?莫说我家郡主生‘性’淡漠,绝对不贪图他人之物,就是这一路南下,她心中悲伤,都坐在马车上赶路,哪里又会注意谁家的珍贵之物了?”
这话,段青莲首先就信了三分!
但凡身怀圣旨之人,都明限定的日期的。而这个什么佑安郡主的,只不过是南王府的隔代孤‘女’,得了南王府诸人的眷顾,才得了这一郡主的封号。而这样的郡主,一朝飞上枝头当了凤凰,自然事事如履薄冰,不让自己出任何的差错。更重要的是,她是要去南王府拜祭祖之一辈的,自然不敢再节外生枝,贪图身外之物,让自己陷入是非圈中了!
但是,若不是商雪‘玉’,又会是谁呢?
难不成,会是那个离去的夜慕枫么?
可是,虽然绯衣解释了这么多,但这话毕竟不是商雪‘玉’说的,对于段青莲来说,也只能说是将信将疑!一句话,若不是由商雪‘玉’亲口应上一声的话,段青莲自然是不会死心的!
毕竟,若是再不‘弄’清楚真相的话,一旦那些人冲上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几个人,真的是要任人宰割了啊!
想到这里,段青莲不理绯衣,只是看向了商雪‘玉’,淡淡地说道:“佑安郡主,下面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