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帽给各位长辈扣上。
两个家将吞了吞口水,果真一五一十地将那天见到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说过程,丝毫不涉及自己的推断,而只有过程也已经足够了,因为在袭击南荣锋的队伍里两个家将都看到了一个人。
四夫人的外甥,也是五少夫人的兄长,更是指挥杀手的一把手。
果然,看到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开始面面相觑,奶奶一动不动,大伯和父亲相互看了一眼,眉头稍一皱便已经松开。所有人都看向南荣锋,他像是受过重伤的人
而此时四夫人则傻了眼,勉强装镇定而已:“这这怎么可能,你是从哪里找来两个不要命的到我南荣府来胡言乱语当心你们的舌头”
南荣锋见已经成功一半,不紧不慢的道:“四夫人,事已至此您没必要再挣扎,如果您觉得两个证人不够,我这里还有证物。”
说完,南荣锋双手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桌子上,阳光撒在那件物什上,发出刚硬的光芒,是一枚小小的腰牌。
“众所周知,这是四夫人娘家之物,锋儿一直纳闷,在刺杀锋儿的杀手身上,怎么会有这件东西”
四夫人瞪圆了眼睛,终于把持不住大家闺秀的风范,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南荣锋厉声道。
“你口说无凭,旁人如何得知这个是在杀手身上找出来的如若是你栽赃陷害,我娘家岂不是很冤枉”
南荣锋不紧不慢的道:“不急。”
紧接着,门外走进来一个沈府的家将,沈婵儿一愣,没想到这件事里面自己娘家竟然也参与进来一脚。
只见那个家将步上里面,将一封书信递给南荣大将军,然后站定道。
“我家将军担心光是书信没办法令各位相信,就让小的带句话,这个腰牌确实是我家将军亲自在杀手身上翻出来的,我家将军可以用沈府金牌做担保,我沈府不应该参与进贵府的内部事情,但是这件事毕竟发生在我家姑爷回门子的路上,我沈府也脱不了干系,我家将军令小的带句话:沈府只证明沈府看到的事情,不作任何论断,至于真相如何,还是拜托贵府各位主子。”
说罢,又双手从腰间掏出一枚金牌,大伯和父亲赶紧站了起来,大伯双手接过来,看似这枚金牌很贵重一样,当两人拿在手上,沈婵儿才看清,金牌竟然刻有龙形,应该是御赐之物,怪不得。
大伯仔细看了那封信,眉宇间满是冷然,波澜不惊,看过之后收起信笺,抬起头看着四夫人。
“四妇,你还有何话说”
大伯将信笺递到父亲的手里,父亲打开便从头看到尾,沈婵儿虽然不知道信里面写了什么,但是看父亲的表情亦能猜到,事态很严重。
听大伯这样问,四夫人当即愣住了,尖声道:“我有什么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退一步讲,如若我派人刺杀锋儿,又怎么会这样粗心大意,让杀手们留着腰牌这不是陷害是什么是什么”
听四夫人这样说,沈婵儿也是频频皱眉,她说的不无道理。
可是南荣锋却像是咬死了一般,掷地有声的道:“或许这正是你的阵。”
四夫人正欲再辩驳,只见父亲狂怒着奔下来,脆生生的一巴掌就掴在四夫人脸上,所有人浑身一震,将头垂的更低。
“你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父亲发起火来不见了往日的温柔,脾气似乎比大伯还要强势,扯着四夫人的袖子便甩在了地上,指着她道。
“你都做下什么作孽的事情为了保护自己的孙儿,竟然害死了玉屏证据确凿,你此时不认罪还要闹上宫里去”
父亲一激动,扬手将手里的信甩了出去,正好落在人群的角落,沈婵儿悄悄挪了过去,她现在身子矮,稍稍低身就看到了信里的内容,一看之下只觉得浑身从头凉到脚,好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