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下去?
既然她要喝,他也陪她喝,亦是猛灌下数杯。
众人只觉气氛古怪,这两位怎么连喝酒都这么合拍?
岳东睿那妹子甚是体贴,时不时很像关心几句
秦小鱼知秦妃这般猛喝,是因自己抢了她的位置,若她再多说什么,只会教这女子更难堪,她手偷偷伸到桌下,小心翼翼捧起他手,在他掌心处写了两字,再顺道将他手从她腿上推开,慕容肆微捏了下掌,方才秦小鱼在他手心写下“贵妃”二字,这太监倒是大方,她是让他安抚关怀下秦南心。
可他这贵妃哪里还需要他关怀呢,他眸光有意无意往岳东睿脸上扫过,笑了下,那笑不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秦南心一个大家闺秀,平常也没饮酒习惯,自然酒量很小,几杯下肚,已是七晕八素,皇上命人扶半醉的她回寝宫。
秦妃离场后,岳东睿酒风豪爽,拎了个酒壶从座位上下来,挨个个敬酒,他兴致高得很,仿佛被治好腿的不是燕王,而是岳东睿,席间岳嘉又多次劝他少喝一些,他哪里肯听,反而喝得更多,他还频频找小鱼喝酒,嘴里喊着“酒逢知己千杯少。”
什么时候他们成为知己了,就是连秦小鱼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身旁射来两道逼仄目光,她知怀帝脸色很差,如同笼罩着一团乌云一般得黑沉,她无奈一笑,他也是笑笑,好似在说,朕稍后会好好收拾你。
她心中叹气,心中腹诽,该死的岳东睿,竟给她找麻烦,但这人总归是个侯爷,他找她喝酒,她也不敢抗拒,就与他喝了好几杯。
戚蔚收到某帝眼神暗示,举了酒壶就朝岳东睿走去,实则为小鱼解围,“小侯爷,你喝酒怎竟找酒量差的,你是打算喝趴一个是一个吗?来,哥们儿陪你喝。”
“好,不醉不罢休。”岳东睿回得干脆,举起酒壶与他一碰。
戚蔚等人跟着昏君混,自然酒量很好,不会逊色于千杯不醉的昏昏。与小侯爷喝起酒来也是什么生猛,整壶干尽。
几圈下来,岳东睿着实不胜酒力,也快倒下,又被内侍架了下去。
秦小鱼则觉得,这不属于岳小侯喝酒作风,他这人喝起酒来喜欢一边吹牛一边喝酒,然,这次他话很少,好像只为喝醉而喝醉似的。
皇上笑意更深,在秦小鱼耳边轻声低语,“你说,他会不会去找他那老相好?”
秦小鱼猛地一震,难不成皇上知道他的老相好是谁么?
她一直怀疑岳东睿跟秦妃有一腿,那他老相好真的会是秦南心么?若皇上也有所了解,也怀疑他与秦南心有什么,要知道秦南心可是他妃子,那他又岂会纵容他们给他戴绿帽?
这怀帝藏得可真深,她略一思量,才道,“应该不会吧。岳小侯他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哪敢到皇上地盘上偷腥呢?”
这时,最好还是装傻充愣,在这宫中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险。
琳琅环顾一周,少了两人,她长叹一声,“我还从母后那里请了她最喜欢的‘聚福戏班’来给五哥唱戏,秦嫂嫂和最啰嗦的岳东睿都走了。只能说他们没有耳福了。”
只是为何,琳琅说这话之时,盯了一眼自己,她那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教小鱼只觉恶寒。
秦南心虽有些醉了,但意识还算清醒。
她喝醉只为早些退场而已,那里她实在待不下去了,若非看在燕王面上,她今日又怎会陪皇上过去,只怕今日在场每一个人都已看得出她与皇上已是貌合神离了。
椒房殿中景致摆设,还与她搬进来时一样,丝毫未变,依旧华丽奢华,那人曾说,“你是秦丞相的掌上明珠,未出阁之前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你嫁与朕,朕不会亏待了你。”
他的确没有亏待他,他给她豪华的宫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