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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说完边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止血药粉,边对门口的申武吩咐道:“申武,你回去让水兰到我屋里抽屉里拿几块纱布过来。”
美沙不放心就这么走开,一直看着贝贝将药粉倒在习友良腿上的伤口处,才咬了咬牙走了出去。
习友良见美沙出去,急了,刚准备张开喊却被贝贝狠狠的瞪了眼,他怯怯的看了贝贝一眼,咽了咽口水,顺带将到唇边的话给咽回肚子里。
没多久申武就将贝贝要的纱布带来了,贝贝示意申武到门口守着,她亲自给习友良包扎。
“那个,贝贝姑娘,我我自己来吧。”习友良一脸尴尬的将腿缩了回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要是被她碰了,到时候还怎么有脸面对美沙
贝贝抬眸淡淡扫了他一眼:“要是让你自己包扎,你这苦肉计可就失败了”
习友良瞪大双眼看着贝贝,好半晌才憋红着张脸支支吾吾道:“什么什么苦肉计,我不知道你在在说什么”
贝贝原本只是试探,见习友良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她这才确定他这伤真的是苦肉计。
“也真是难为你了。”
贝贝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在习友良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猛的伸手将他的腿拉直,纱布就缠在了他的腿上。
习友良惊呼声刚出,又怕美沙听到,忍着伤口拉扯的疼痛纠结的对贝贝道:“贝贝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
“我现在是大夫”贝贝一句话就将习友良给噎住了。
要是早知道他腿上的伤不严重,也不用让申文到镇上请大夫了。
习友良躲也不是,放松又做不到,最后只有闭上眼,权将贝贝当成了男大夫。
突然,习友良猛睁开眼看着抓住自己手的贝贝,惊惶失措的问道:“贝贝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
“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贝贝姑娘,我我”习友良本来就不善言词,被贝贝戳穿意图,顿时慌了神,就怕她将这事告诉美沙,到时候美沙肯定不会再理他了。
贝贝二话不说,将纱布将他的左手手掌给包了起来,直到两只手包扎好,习友良才回过神来。
他刚才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求贝贝别将他故意弄伤自己的事告诉美沙,没想到一晃神手都被包扎好了。
“贝贝姑娘,我的手没受伤”习友良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被包得像粽子一样厚,无法动弹的双手。
他的手上一点伤口都没有,她看不出来吗
习友良真的很怀疑贝贝是不是真的跟军营里的军医学过医术,她真的是大夫吗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贝贝蓦的沉下脸来。
“当然是贝贝姑娘是大夫了,”习友良苦笑道:“可是”
“可是什么”贝贝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是大夫,我说你的手受了伤,就是受了伤”
“啊”习友良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啊什么啊”贝贝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想娶我美沙姐,就好好呆在竹院养伤,你的伤口太深,现在不宜移动。”
贝贝说完就出了屋子,留下一脸呆滞的习友良。
他的伤口不深啊
贝贝刚走出满一的屋子,就见申文将镇上的大夫给请来了,贝贝笑着迎上前,掏出二十多个铜板交到了大夫手里,抱歉的说道:“大夫,病人伤口的血止住了,害大夫白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说完,贝贝又让申文亲自驾马车送大夫回镇上,让他回来的时候顺便到习家去一趟。
“你们”大夫大老远过来连病人都没看到,贝贝就开口赶人,大夫有些不悦,不过在看到手里的铜板后,摇了摇头:“算了,病人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