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傅承宣垂着眼,声音低沉:“其实你说的不错。那些,都是我自己揣测的不不是揣测。其实连揣测都没有,只是只是我自己的不爽快,气上心头胡乱说的”
“虞意这个人,虽然恃才傲物,但正是因为他那样的性子,才不会做出什么无耻之事总总之,总之你就当做我没有说过刚才的那些话!”
陆锦微怔的目光渐渐地清明起来,她似乎是想了想,而后勾了勾唇角,语气很是平静:“刚才的话,可以当做没有说过,但是今日既然为这些事情有争执,有些话,却是要说清楚的了。”
有些话?
傅承宣终于抬起头来,略显不解的看着陆锦:“什么话?”
陆锦两手交叠放在桌上,严肃认真的看着傅承宣,平心静气道:“无论是凭空揣测也好,证据确凿也罢。事到如今,我成为国子监的夫子,却是一个铁打的事实。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惊讶程度不会比我自己少,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妻子,面对的全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今日有一个虞意,明日还会有张意c李意工学一科,动手和动脑同样重要,我身为夫子,往后难免还会和别的学子有其他接触,我能保证所有的行为都恪守一个妻子和一个夫子的范围之内,却不能保证,你还会不会因为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什么事,又生出些让人无奈的想法”
傅承宣顿时就不乐意了!他眼珠子一瞪,心里嘀咕起来。
这不就是在说他小心眼爱吃醋吗!
等等!
傅承宣一脸古怪的看了看陆锦——
吃醋?
吃什么醋?谁吃醋了?他他明明是就既有的事实提出一些合理的猜测!虽然言辞激烈了一些,但那绝对不是吃醋!对!绝对不是!
傅承宣的表情变幻莫测,却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看上去,倒像是在对陆锦那一番话的吸收。陆锦依旧看着他,露出了往日的笑容:“你说完了吗?”
嗯?
傅承宣从脑子里的一番纠结中反应过来,听到陆锦的这句话,他下意识的就站起身来:“哦c哦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原本是想想了许多要说的,不过现在应当算的上是说开了阿锦对不起。我我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就一股脑的往外冲。
“不等我道完歉再走吗?”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傅承宣高大的背影猛地一滞,一脸不懂的转过头看她——道歉?
陆锦走到傅承宣面前,忽然伸手握住他的胳膊,将他重新牵回到凳子边,两只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微微的向下施力:“坐。”
傅承宣堂堂男子,竟然就在这么一牵一按间,老老实实的坐回了凳子上。
陆锦垂眼笑了笑,转身走到她的梳妆镜边,好在整个梳妆台还尚且没有被占用,以至于她没用多大功夫,就在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了一只掐丝烧蓝嵌翡翠的小圆盒,转身回来,弯腰拖着凳子坐到傅承宣的身边,驾轻就熟的打开盒子。
这盒子里面,是一种带着清香味道的霜膏。傅承宣一下子就闻出来,是陆锦身上惯有的味道!
就见她重新净了手,用纤细白嫩的小指刮起一些在指腹,似乎是因为专注,连声音都变得低沉而温柔:“手给我。”
然后傅承宣就像是被下了蛊一样,盯着陆锦因为垂首而格外清晰的黑长睫毛,伸出了手
陆锦将小盒子放在桌上,一收手将傅承宣的手反过来托起,另一只沾着药膏的手,轻轻的将药膏匀在了傅承宣的手指指腹上。
冰凉却清香的药膏匀称的抹在傅承宣的指尖,除此之外,还有和另一个指腹咋摩擦间产生的十分奇异的感觉
好像有点痒,却不是痒在指尖,而是心头。
“烫伤也有轻重之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