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自己的厢房,郑重才把那个小物件掏出,小心翼翼的托在手上,仔细的端详着。
此物也就拳头大小,四四方方的,好似一个小盒子一般。不过却没有盒盖,浑然一体。小盒通体都是一种淡淡的翠绿色,在其中一面还印有四个淡金色花纹,花纹呈小鸟状,栩栩如生,摸上去有一种凸出来的感觉。看得久了,发现四个花纹之上隐隐有金光流动。
材质非金非木,非玉非瓷!不知道是那种材料制成,因为用手摸上去,没有一般金属制品的冰凉感,也没有一般玉器那种触手温润的感觉,更不像木器那种有粗糙的木质纹理,也没有瓷器那种表面光滑的纹理。
郑重凑过鼻子闻了闻,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只是由于齐向雪多年的把玩,上面散发出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
原本以为这是一块珍稀宝石,但是拿到手中却发现分量不对,轻飘飘的。好似没有什么重量。
郑重以为里面是中空的,把小盒放在耳边,轻轻的摇了摇,也感觉不出里面有什么在晃动。
郑重断定此物一定不是凡品,再加之是齐向雪心爱之物,郑重自然是爱不释手,小心放入怀中,贴身收藏。
郑重刚想休息一会,就听门外门童来叫。
“郑重,老爷叫你,在书房呢!快点过去吧。”
“知道了!”郑重隐约也猜到了怎么回事,慌忙整理一下衣服随门童朝书房走去。
刚进书房就看见齐同之坐在书案后面,一脸严肃的表情,耿达坐在下首的椅上,微笑的看着刚进来的郑重,齐向雪站在耿达下首,垂首站立着,听到脚步声,看到是郑重,偷偷的做了一个鬼脸,又老实的低头站好。
郑重不敢说话,给齐同之和耿达施礼后,站立一旁。
齐同之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眉头一皱,大声道:“你看你做的好事,刚宫廷来传,那振国公刚参了老夫一本,说我教女不严,纵仆行凶,这不,叫我进宫解释呢!”
齐向雪抬了抬头,一撇小嘴,张口道:“分明是那恶徒当街调戏与我,他们还敢恶人先告状。”
“你一个女孩子,不在家做针功女红,天天往外跑,招惹这些是非之徒,如若不是耿统领接信快速赶到,后果还敢想吗?”齐同之越说越生气,伸手拍了一下书案。
齐向雪从没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的火,也不敢争辩,眼圈一红,小声抽泣起来。
看到女儿如此模样,齐同之也放缓了语气,低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闯下如此祸事,不做惩罚,人们却真道我齐同之教女无方了,罚你一年之内,不许迈出齐府一步,回去吧,回去反省反省。”说吧,齐同之挥了挥手。
齐向雪轻轻跺了一下脚,转身离开了。
郑重见此情形,也赶忙上前一步,说道:“小人给齐大人添麻烦了,小人愿意亲自登振国公府负荆请罪。”
“你没有做错什么,何罪之有。只是小女顽劣,如不在厉声惩罚一番,以后必酿成大错。那振国公世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皇帝那里我自有解释。”齐同之对待郑重却不似那般严厉,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贤弟放心吧,齐大人是怕自己的传人出事,才有刚才这一出。贤弟,可不要辜负了齐大人的一片期望之心那。”耿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张口接道。
郑重心下稍定,感激的看了看齐同之和耿达,又给二人施了一礼,重新站好。
齐同之轻抿一口茶水,接着说道:“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今后如小女再叫你陪同外出,你就来告诉我。我自有话说,从今往后就不用分心了,安心的随我修习这傀儡术。”
‘这却是个好事,以后更有时间去修习《落尘决》和傀儡术了。’郑重一路想着,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