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郑重当兵走后第三年,洪河县县令之子武青松全县选美纳妾,来村里的时候看中了英子,英子不从,被县令家中恶奴从家中强行带走,英子父亲和哥哥去题灵府告状伸冤,反被那洪河县令半路劫回,编个理由打入大牢,没过多久就被活活打死牢中,英子不堪凌辱上吊身亡,那洪河县令差人用一卷草席送回家中,家中仅有的老母那经受如此大打击,英子尸体被送回家中的时候就疯掉了,跑进深山再也没有出来,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毁了,就连英子的尸体也是郑重大哥帮忙埋葬的。
母亲讲完事情经过,边擦着眼泪边说道“作孽啊,作孽啊。”
郑重听母亲讲完,脑海中瞬时浮现儿时英子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狗子哥的叫着,想到英子叫自己娶她时候的娇羞神态,又想到被凌辱致死的模样,郑重心里啾啾做痛,仿佛滴血一般。呆呆的坐在椅上,双目通红,手里的酒杯已被自己攥成了粉末。
见此情形,郑冲赶忙的拉了郑重一把。看着面容悲愤的爹娘,已哭成一片的两个妹妹,郑重慢慢平静下来,只是静静的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大哥明日带我去她坟上看看吧。”然后端起饭碗默默的吃了起来。一家人也在沉痛的气氛中吃完了晚饭。
次日一早,郑重就在大哥的指引下,来到村后小山脚下。
眼前孤零零的一座小坟茔,由于家中无人祭扫,已长满荒草,郑重默默的蹲下拔起草来,大哥也来帮忙,郑重摆了摆手,把大哥撵回家中,只说自己想好好静一静。
打扫完,郑重站起身来,久久的矗立在坟前,没有说话,没有流泪,只是静静的看着,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中午大哥来叫吃午饭,郑重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狗放在坟上。默默的跟在大哥身后朝家中走去。
在家里呆了三日,算下日子,也该回京报到了,郑重辞别父母亲人,一夹马腹,朝洪河县县城所在疾奔而去。
洪河县县令官邸旁边的一个茶摊上,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青年坐在桌前,手持一个大瓷碗,正默默的喝着茶水,双眼则死死盯着官邸中进进出出的众人。一直到茶摊收摊,这个青年才放下茶钱,飘然离去。
入夜,洪河县武县令一家正在正堂吃饭,忽然听到几声惨叫,随后一个紫衣青年,手提钢刀,面容阴狠的出现在正堂之中,一滴滴鲜血顺着刀刃还在缓缓滴落!
那武县令心中一凛,急忙站起,战战兢兢的说道:“你是何人,夜入我家宅,杀我护院,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那紫衣青年阴测测一笑,张口道:“你家劣子,强抢民女,更在你的庇护纵容下,逼死她父兄,逼疯她娘亲,一个好端端的家,转眼间家破人亡,此时王法何在!”
“爹爹,别跟他废话,一起上,杀了他!”坐在下首的一个面容阴鸠的男子,猛然站起身来,抽出腰中钢刀,朝紫衣年轻人迎面砍去。
紫衣青年,一声冷笑,踮起手中钢刀,迎了上去。
两日后,午时,洪河县武县令官邸之中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
原来洪河县师爷发现武县令一上午都没去县衙升堂,午时刚过,就来到武县令官邸查看,只见大门紧锁,叫之多时也没人应答,就令县上衙役撞开宅门,走进内宅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晕了过去。
随同衙役连忙过去,但是看到眼前一幕也是心惊胆战,惶恐不已。只见偌大的后宅都被鲜血铺满,屋里屋外到处都是死尸,俱都身首分离,院中血腥气冲天,好似修罗地狱一般。
事后查看,武县令一家连同家丁护院共计二十九人,全部被杀,无一人生还。
有居民报称,昨日看到一紫衣年轻人,在武县令官邸外来回徘徊,有重大嫌疑。
还有一茶摊老板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