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真言来为其开脱,为子孙累也。
既然牧掌九州的圣贤君子为政之人,亦不免汲汲于财贿,可见名利二字,乃是人所必求,更何况邢夫人这等本就爱财如命的俗人。
故而,邢夫人当下便打心坎里笑起来了,说道:“单靠这几十两百把两零碎银子偿补,能省什么事,不过是落个安静,少操点子心罢了。”
话说,邢夫人既拿定了主意,要赚这几百两银子,竟是一刻也不容耽搁,一边命王善保家的去寻个牙婆进府,一边领着人威风凛凛的就往贾琮的院子过去了。
近午时分,天风吹雁,罗账生寒,贾琮头晕目眩,伏在枕头上咳嗽几声,正在似醒未醒之间,忽听见一阵佩环响动之声,隐隐又有悲泣哭声。
贾琮强撑着睁开眼,只听见几个陌生的丫头说道:“老太太吩咐了,哥儿这病需得静养,不能见外客。亲家太太实是来得不巧。”
亲家太太竟是尤老娘来了。
“这话倒有些见外的意思了。”尤老娘忽然笑了两声,语气微微带出几分质问来:“若知道,明白老太太是疼爱孙子,不知道的,还当贵府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旧交呢。”
说着,便假哭几声,向着尤家姐妹道:“既是这般,你们赶快到那府里找你们大姐姐,让她写个帖子递给老太太,求老太太好歹赏个脸面给咱们。还有,让你们大姐姐以后千万别再说什么一家子骨肉,两家如同一家的话了,她倒不客气,人家却满心抱怨呢。”
这一番话,简直是刻薄到了极点,不过尤家娘几个,是连凤姐儿都敢拉仇恨的主儿,抱怨贾母几句也理所应当。
她们靠的乃是宁国府,贾母再厉害,也不能拦着贾珍和尤氏尽孝啊。
一听尤老娘要让尤氏写帖子给贾母,那几个丫头明显慌了:“亲家太太误会了。亲家太太疼惜哥儿之心,我们自然明白,等哥儿好了,定然是要过去给亲家太太请安的。实是哥儿支持不住。”
尤老娘微微一叹,慢悠悠地说道:“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琮哥儿身子骨自小就弱,如今又病了,更不能劳累,倘若来一个亲戚便见一遭,断然不能好好养病。只是那府里大奶奶也是七病八痛的,偏是她那人,因一时不能来,恐失了礼数,又悬着心放不下。这久病之人,如何能心中存事,我岂不痛心。故此我们过来探望哥儿,免她悬心牵肠之愁绪。”
听着外头尤老娘卖起苦情,简直是声泪俱下,贾琮忽然想起了前世隔壁大妈最爱的弯弯裹脚布狗血苦情戏,不知怎么就打了个哈欠,只觉眼皮儿上头仿佛压着雷神的大铁锤,沉重地抬不起来,睡意来得是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之快,朦朦胧胧地贾琮又睡了过去。
什么不能见客,什么阴谋诡计,此刻天大地大,瞌睡最大,都别来烦他。
梦中,贾琮又穿越回了现代,突然发觉自己能在现代和红楼世界自由来往,哎呀那个得意畅快,可以说是用猖狂来形容,虫洞文的主角,哪个不是同大统领谈笑风声的角色,那些小国诸侯连跪舔的资格都没有,梦里面贾琮正同某大长老讨论关于长生不老的心得。
忽然阴风大作,天地如同黑暗苍穹,一缕火光从漆黑的大地上猛然崩裂,无数厮杀尖叫的声音夹杂在天风中呼啸而过,流沙化炎,荒烟滚沸,活生生的琉璃火狱,娘西皮,哪个混蛋开了三战副本,真拿委员长不当干部呐。
贾琮下意思一抖,打了个哆嗦,瞬时就有了那么一丝湿意,如同夏日微风中的一滴清凉,一时间羞耻中略微带着点说不明的快意,真正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正想学晒太阳的京巴儿再抖一抖
贾琮冷不丁一激灵。
不对,他这是尿裤子了。
日了哈士奇了,真尼玛人间惨剧,果然意淫伤身啊,这让他以后怎么有底气当老司机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