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山祖师笑了笑,回道:“全一说的对,洞玄是找到了乾坤珠,但只找到六颗。他为找第七颗,去了天外天。这一去再也没回来,你问他师父是谁,他师父是乾坤祖师,你问他是小孩,还是大人,他自然是大人。”
张三丰“哦”了一声,不奈烦道:“哼!我知乾坤祖师是谁,就是那个传下乾坤古棋,乾坤古算,害了全一的死老头,他最可恨了。千年来不知苦了多少人?让多少人白了头发?还有那个神亦祖师,他在梦里还给我神亦古棋,神亦古算呢?他们俩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全一最讨厌他们了。”
轩山祖师看着他,听他这么说,都是抚须一笑,哈哈大笑起来,忙问:“啦?全一能解开吗?”
张三丰摇了摇头,然后回道:“全一现在解不开,还没哪个本事;但全一长大了就可以了。其实,乾坤古棋易学局我会解了。可是,可是”这时,停下不说了。
轩山祖师低头看着他,笑着问道:“啊?这?可是什么啊?你对师父说说啊?怎么了啊?”
张三丰神情一苦,接着回道:“可是,可是全一真的解不开,全一笨啊?可是,我要师父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轩山祖师看着他,慈祥一笑,忙问:“师父不是说了吗?”
张三丰气“哼。”一声,恼道:“那不算故事,一点味也没有,我要师父从新讲?讲好点?好不好?”
轩山祖师无法,抱着张三丰,任由他玩着胡子,笑了笑后,说道:“好,只要全一听话?只要全一懂事?师父给你讲好不好?”说完,长叹口气,低头看着他,把当年经过的事情,洞玄如何寻找乾坤珠,去了天外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故事还要从洞玄掉入时间循环,在那里死了千次万次说起:他重生又重生,不停的死,不停的死,千年来重复着做同一件事,他什么也忘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是这样的,当时这一去再也没回来了。”
轩山祖师说到这里,他长叹口气,落泪把故事讲完,看着张三丰,笑道:“他这一去啊!再也没回来,不知去那里了?这么没影了。他师父天天找他,找了五千多年,怎么也没找到他,没有他一点音讯,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张三丰听师父说完,知道洞玄没有找到,更不知去了那里,不由神情一苦,然后问道:“师父?洞玄去了天外天怎么回不来了?他去那里做什么了?怎么找不到他啊?”他见师父哭了,不懂问道:“师父?你?你怎么哭了?你,你怎么哭了啊?那个洞玄?是你什么亲人吗?你哭什么啊?啊?你哭什么啊?啊?师父不哭,师父听话,听全一话,不哭?好不好?师父不哭?师父听全一话,不要哭?”说完这些,给轩山祖师,自己师父擦起泪来。
轩山祖师看着他,苦笑一下,拿过他的手,然后用袖子一擦泪,慈祥一笑,紧抱着他,咳嗽一声,接着回道:“师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再说天外天上四季严寒,满天冰雪,你要找很难找,也没法找啊?师父为什么哭啊?师父还不是因为,全一要师父讲故事,师父讲不起了,才哭的啊!啊?”看着张三丰,苦着眉毛说完。
张三丰见师父哭了,也是神情一苦,皱着眉毛,也跟着哭道:“师父哭,全一也哭,全一也哭。”说完这些,接着啊!啊!啊!呜!呜!呜!哇哇大哭起来,哭的伤心,哭的悲泪,撕心裂肺,俩个人怀抱着,泪如潮水。
太清祖师见他们这样,也只有苦笑,心想:“张全一这孩子当真撒娇顽皮招人疼,我要有这样徒弟该多好?”恨自己去了西方,好徒弟被轩山祖师收去了。不由有些遗憾,只道:“这孩子。”看着他们,哈哈笑了出来。
轩山祖师抱着他,看他这个样子,那是真正哭了,也是神情一苦,但多的是心慰,紧抱着他,拍着小背,苦笑着哄道:“全一乖,不哭哦,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