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清红皂白得罪这娃,真要见官,如何是好?
可知当时,老百姓害怕官府到什么程度,苦苦求道:“小老爷啊?你千万别送他见官,小老儿向你磕头,给你老人家陪罪,这三个畜生不争气,不知轻重的得罪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饶过他们,别送他们去见官。”
张三丰看看到这里,非常无语,本想说:“是他说要带我见官的。”但他没说出口,只道:“老伯伯?你先起来,我没说要送他们见官,你放心,我不会的,当官怎么样?不当官又怎么样?也不能无法无天啊?”
老大闻言,怒“哼。”一声,恼道:“老子见官也不怕。”
老者见他和孩子斗口,怒喝他一声:“畜生?你不要命了是吗?快跪下给小老爷磕头,求他惹你性命。”
老大怒气更甚,不好气道:“不,要俺给小孩磕头,除非杀了我,什么小老爷,我看是个官家小杂种,当官怎么样?当官就能骗人钱财,无法无天吗?”想要一走了知。
张三丰苦欠着老者,但老者在地上,还是不肯起来,他也没有办法,不由气“哼!”一声,他看着老大,随机一笑,忙问道:“我说你这粗人?我问你?你还讲不讲理?我怎么骗人了?你爹爹找我算命,我看他身上患有怪病,知他饱受折磨,不惜与命相赌,若我医死了人,我自己尝命,才给他施针,病才得治。给他写好药方,最后还给他银子爪药。你问你爹?这里所有的人,我怎么骗他?我要骗钱?这里所有地方都可以转钱,那里都是钱,你当我张全一是谁?我张君宝是什么强盗吗?一般算命骗子吗?”
众人闻言,各个出来解释,指着粗汉,忙说他不是。
粗汉被众人指指点点,有些不奈烦起来,但他那里肯对小孩认错,心想:“难道?我真的错了?”
张三丰看到这里,看他那个样子,知他脾气火爆,可能对自己已经够容忍,此时情景,就像秀才遇上兵,你有理也说不清一样,很是无奈,十分无语。
李清时苦笑着走了出来,看了张三丰一眼,心想:“他和我那孩儿当真像。”不由问道:“全一啊?我老人家问你?你外公可叫谭仕正?爹爹可叫张居仁?”
张三丰听完,很是奇怪,答应一声:“是的,我外公是叫谭仕正,爹爹是叫张居仁,他在朝廷做礼部尚书,老爷爷?你认识他们吗?”心想:“他比外公,爹爹还老。”
李清时看到这里,见他说话的样子和自己死去的小儿一模一样,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回头看了粗汉一眼,对他说道:“我说这位壮士?你堂堂一个男子汉?怎和孩子一般见识?这小娃家中万贯家财,爹爹在朝廷当大官,你说他是骗子?骗你钱财?这从和说起?我看这小娃,人品极佳,为了你爹算命解或,施针给他看病,不要他一分钱,你得感谢他啊?这孩子,他可是救苦救难啊?”其实这句话,也不过份,众人也都看到了,纷纷称是。
老者暗暗叫苦,听他说完,然后骂道:“老大你性子急,这问也不问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和娃娃一般见识?还吵的起架吗?你不看你多大了?都四十有六了,连个媳妇也不娶,整天不误正业,开赌行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整天没个正行,你几时把脑袋玩掉了都不知道。”
粗汉也觉没脸,心道:“老子当真糊涂,今天怎和小孩一般见识。”被李清时和他老子一说,几句话问住了,不由自言自语,然后问道:“你是说他给俺爹算命?还施针给俺爹看病?这算出什么了?还不是没治好?”
张三丰看着他,只是气“哼。”一声,不耐烦问道:“你要怎么?才相信我说的话。”
粗汉名叫刘琦,他火暴性子,做事冲动,不管后果,是对是错,刚才在赌场里,听手下兄弟说他老子被一个算命先生骗了,还要施什么针,去扎他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