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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瞬间就懂了何为“羞羞的事情”,姜溯闭了闭眼,有些无奈:“乖。》し”

    姜泽扒着他的肩膀稍稍往上爬了一点距离。他用一手支起身子,另一手撑开姜溯的眼帘:“可是你一边说我不懂这种事情,一边又不肯教我,那我怎么懂呢?”

    姜溯无奈睁开眼。

    他非常想告诉姜泽“因为哥哥也不大懂怎么教你呢”这种有失尊严的答案,但一旦说出口后,姜泽指不定便会从哪儿掏出一卷男男春宫图来,美其名曰探讨一番。是以他干脆用一手盖住姜泽的眼睛,另一手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面前,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敷衍道:“好了乖,睡吧。”

    姜泽舔着嘴唇,极为天真道:“这样就是可以生孩子的那种吗?”

    姜溯抚额:“阿泽,你是男人,生不了小孩。”

    姜泽失落地“哦”了一声。等姜溯以为他终于放弃深入交流的打算,他忽然又拿下半身蹭了蹭姜溯的。

    姜溯简直要疯。

    夜已过半,窗外月光如水,正是深陷睡梦之时。

    但当姜泽用异常温顺的仿佛湿漉漉的小奶狗眼神,轻声细语问“哥哥我好难受,是不是生病了”时,姜溯又无法像上次一样硬起心肠抽身而去。

    他翻了个身,将姜泽轻轻压在身下。用一手固定他胡乱作怪的双手,另一手探入他的亵裤之中。他不断亲吻身下之人,免得姜泽发出的甜美的声音勾得他失魂落魄,最终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当今天下虽盛行男风,然实际上男宠娈童不过玩物而已,地位极端低下。达官贵人亵玩之时大多只在意自身获得的乐趣,鲜少注意下方承受者究竟是痛苦抑或欢/愉。毕竟男子下方并非用以承/欢,因此房此事过程若施加一方做得不好,承受一方轻则受伤流血,长此以往重则对身体造成难以恢复的损伤。

    但姜泽是与他人不同的。也许最终也会蛰伏在他身下,但这是他掌中之宝,他不愿伤其分毫。

    很久之前,他与士族大夫交流时,曾听闻男风古盛行已久,已发展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独特流程。它对承受一方的有诸多要求,譬如要求其下方“香c暖c紧c油c活”,保证干净□□的同时,叫人神魂颠倒;又在其中给与承受一方有了诸多保护,譬如调理双方膳食,事先做好清理,于过程中涂上脂油保护种种手段,总归能叫双方皆恋恋不舍其中滋味。

    但也仅是如此而已。

    姜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面临如此窘境,是以彼时的他面不改色听完对方颠三倒四之言,回头便将此人划入不必再次往来行列。

    因为双手被牢牢锁在上方,姜泽只能下意识弓着身子,像昔日溺水攀附姜溯般无限贴近他炙热的身体。他睁着失神的眼睛,姜溯一时只觉这黝黑双眸仿如一汪深水,引得自己不断沉溺下坠;他微仰着下颚,轻启双唇被迫承受姜溯的深吻,温热的津液顺着他的唇角缓缓流下,在他的脸颊之上渐渐变凉,复而不断有新的温热的,顺势而下。

    姜溯很快发现,他以吻封住姜泽之声这一办法根本不可行。因为这个时候姜泽甚至顾不上亲吻他,已被他手中动作弄得失神连连,唇边溢出之声愈发酥软,起伏婉转。

    以至于姜溯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脱去了自己与姜泽的亵裤,将自己的东西紧紧贴着姜泽的,紧紧握着不断来回抚摸。

    等终于发泄出来,姜溯取来锦帕擦干他们身上所有痕迹,方才倒回原位。

    姜泽躺在榻上,胸腔剧烈起伏。

    前世的他将全部精力都发泄在了战场之上,身边无论男女一概不留,更是极少做这些事情。唯有在梦见姜溯时,有些微的松懈。但等到梦醒,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大的空虚孤寂。

    可是现在,令他魂牵梦萦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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