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戏弄戏弄她。
殷绍寒好像天生就是戏弄她的高手,玩了她的婚姻,现在又玩她的性命,她嘟嘟哝哝地问候了殷绍寒几声。
她还是将希望放在殷漠廷和凌奉流的身上吧。
前方,窗户被打开了,摇摇晃晃地,雨水“啪啪”地敲打等寂静,宛如是催命的咒骂。
奈浅浅却心头一惊,这里来过人了,景公子在她身后,只有可能是殷家兄弟和凌奉流。
她放慢了脚步,轻轻地放大了声音,“殷绍寒,殷绍寒,殷漠廷,殷漠廷,凌奉流,凌奉流”
陡然间,她脑后一阵冷风扑来,她本能地想回头看看,可是一只粗粗的棒子重重地砸在了她脑后。
“咚”地一声,奈浅浅应声倒在了地上,在失去知觉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又被什么人玩了。
她的眼前一片黑,她的人生就要黑了吗,她不甘心。
殷绍寒在奈浅浅紧紧地握着棒子不松手,生怕奈浅浅醒过来,他紧紧地抿了嘴角,薄寒的冷光闪在他冰冷的眸子里。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了还叫殷漠廷的名字,如果这个女人只叫了他和凌奉流的名字,说不定他的同情心会叫他出手救她的,这样的女人不能留。
当奈浅浅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在殷漠廷的怀里。
殷漠廷担心殷绍寒不会救奈浅浅,反倒会对奈浅浅干什么,他折回来找奈浅浅了。
听到“咚”地一声,他就向这个方向跑。
可能是他的脚步声惊动了凶手,他看见穿着一身黑衣的人向安全楼梯窜去,等他赶过来,就见奈浅浅倒在地上。
奈浅浅抓了抓殷漠廷的手臂,殷漠廷的脸如同一道阳光照进了她无神的眸子里,她轻轻地扬起了嘴角,她还死不了,她还要生小孩子呢。
殷漠廷见奈浅浅的眸子暗淡无光,心揪在了一起,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受这样多的苦。
他们的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了。
奈浅浅和殷漠廷同时皱了皱额头,太熟悉不过了,是宛如鬼魅的景公子。
殷漠廷抱起奈浅浅就跑。
他们渐渐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在黑色里,一只黑黝黝的棒子迎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殷漠廷被打得转了一个身,奈浅浅横着身体,想挡在殷漠廷的胸前,被殷漠廷推开了。
殷漠廷不屈地弯下身来,将奈浅浅死死地压在身下,用背部抵挡着棒子之刑。
奈浅浅在殷漠廷的身下,伸出手来,抓住了棒子,跟来人争夺起来。
而景公子的脚步声渐渐地近了。
景公子大呼小叫的声音传了过来,“殷漠廷,奈浅浅,我可带了枪来,你们如果识相,就老实点。”
听到了景公子的叫声,殷绍寒收起了棒子,景公子离他们也就百十来步远的样子,奈浅浅跟殷漠廷逃不出景公子的手,他放心地窜入了黑暗中。
奈浅浅推了下殷漠廷,“快跑,不要管我。”
殷漠廷深深地吞了口气,迎着景公子立起身来。
景公子的手里握着黑色的枪,狰狞地狂笑着,抹着满脸的鼻涕眼泪,向他们走过来。
殷漠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青筋在额头上跳起,大手紧紧地攥成一团,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景公子狞笑着,将枪对准了殷漠廷,“我看你们怎么对付我的枪。”
殷漠廷大吼一声,一跃而起,扑向了景公子。
景公子高高地抬起了枪,清脆的一声,殷漠廷捂着腿倒在了奈浅浅的身边。
景公子得意洋洋地吹了口枪口冒出来的烟,“现在我有两个人了,我要的赎金要翻翻了。”
奈浅浅微微地眯了眯眼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