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火了,竟然敢瞪久久,他握住了久久的小拳头,“再给几下。”对着殷绍寒打过来。
有了太爷爷撑腰,久久气呼呼地跳起来,肉嘟嘟的小手叉着小腰,小短腿又连踢了几下,“叫伯伯痛痛。”
殷绍寒却望向了殷漠廷,“是不是小弟出钱也出得心痛啊”
一时大家都望向了殷漠廷,心头都萦绕着不安的情绪,一千多万的戒指,殷漠廷就这样弄丢了,就这样赔回来,谁都明白怎么回事,谁都不说出口来。
奈浅浅拿过了戒指,塞到了殷漠廷的手里,“二叔,戒指还是我自己买吧。”
殷漠廷手背着不接,殷绍寒接过了戒指,拉过了殷绍寒的大手,生硬地给他塞进了手里,“你浅浅的定婚戒指还是你大哥我自己来送吧。”
他转过身来,“噗通”一声给奈浅浅跪下了,“浅浅,我是被这戒指和照片气昏了头了,才下手这样重,浅浅,你要原谅我啊。”
他抱着奈浅浅的大腿,摇了又摇,见奈浅浅抿着嘴角,歪过头去不理会他,他扑在奈浅浅的身上,放声大哭,“浅浅,我再也不敢了。”
殷老爷子在后面开了腔,“孙媳妇,你就放过绍寒吧。”
殷绍寒冲着奈浅浅身后的奈云燕挤了下眼,奈云燕也过来,“姐姐,就不要想着漠廷了,原谅姐夫吧。”
叫她这样一说,奈浅浅不原谅殷绍寒,就是为了殷漠廷了。
再说,这几天病着,殷绍寒倒也是天天地送上中药来,不说是太殷勤,却也没有放下她来。
奈浅浅只得伸出手来,“你有什么保证。”
殷绍寒马上握住了奈浅浅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我一定听老婆的话,老婆向东我不向西。”
奈云燕听了,一咬嘴唇,仰着小脸轻轻地哼了一声。
这一幕落入了殷漠廷的冰寒的眸中。
奈浅浅忍了忍心头的怒火点点头,还是给殷绍寒一个机会吧,不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要看在殷老爷子的面子上。
殷绍寒抓着奈浅浅的手起了身,仿佛一刻都舍不得松开她的手了,像是又得到了宝贝一样。
奈云燕在他身后轻轻地掐了下他,他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一手环了奈浅浅的小蛮腰,“老婆,我请你吃东西。”
大家告辞出来,殷绍寒就一直地握着奈浅浅的小手,看得奈云燕直咬牙。
奈浅浅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殷绍寒为了不叫奈浅浅再闹事,时不时地回家来看看奈浅浅。
奈浅浅抱着久久,在花园里走了几步,冷风吹起,久久的小花裙子高高地飞起来,露出了肉乎乎的小短腿。
奈浅浅向下拉着久久的裙子,手碰到了久久的小肉腿。
久久抱住了奈浅浅的小手,小心地放在嘴边上吹着气,“婶婶的手好凉啊,久久给吹吹,婶婶暖不暖。”
久久软软得如同无骨的小得像是小果子的小萌手,叫奈浅浅的手心里暖暖的,连连说,“热,久久给婶婶暖手,婶婶还不热吗。”
这时殷绍寒走过来,身后的下人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冒着热气的中药。
自从殷绍寒认错以来,天天地送上中药,以示贴心,看得下人都羡慕不以。
“久久,快过来,你和婶婶都该吃药了。”殷绍寒招呼着两个人。
可是久久歪过小脑袋,小短手捂起来粉嘟嘟的小嘴来,撒娇地叫起来,“久久不要吃药,久久不要吃药。”
奈浅浅抱着久久向殷绍寒走过来,边走边说,“久久乖,吃药,婶婶不是天天都听伯伯的话,吃药吗。”
久久抱着奈浅浅的头,贴在她的耳朵边上,“婶婶,我们叫伯伯吃这药好不好,叫他天天苦我们。”
奈浅浅一听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