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外面又开始下雪了,还刮着风,他睡了两个多小时,或许是迷糊间他见床上坐着个人一下人就惊醒了,可我被他那冰凉刺骨c凶狠的眼神吓到了,他反应过来见是我,起身拉我入怀,“朕睡迷糊了,吓着你了”他轻搂着我拍我背。
我努力吞咽一口,让自己平静下来,安抚自己“他不是对我,他不是对我”,过了好一会儿答道:“无事”,等回神过来才觉得身子僵的厉害,刚一个姿势坐时间长了。从他怀里出来站起身自己扭动扭动,他见我无厘头的搞怪姿势笑话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
诺诺的答道:“还不是怕影响您休息,想让您多睡会儿,对了,我看看您烧退的咋样了?”避过眉毛以下的部分摸摸他的额头,不烧了。
“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给爷更衣”
都忘了,他出了汗可不得换衣服,先伺候他把衣服换了,后高毋庸又伺候他方便。等收拾完也到了吃晚膳的时候,他不舒服主要吃的是稀饭,我也将随便吃了点。吃药的时候不止有他的,还有我的,我本想说不用的,可看到他的眼神时突然想起他醒来的时侯,便乖乖喝完。从醒了我没有一次与他对视过,这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眼神,阴冷?狠厉?无法形容,心里只有害怕和恐惧。明知道他不是对我,可,将来如果我有不顺他的地方会不会?不敢乱猜,也不敢瞎想,得要做到表面无事。
他让高毋庸搬来折子,就在床上搭个小几,准备工作。我在一旁坐下,不知道该干什么?今天给我的心里冲击很大,觉得有太多的事是我无法掌控的,也超过预期所想,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这个地球太危险,我这个外星人无法适应,所以要撤离!可我能撤到哪里去呢?哪里才是我安全的地方呢?终于理解:天下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处的境地是如何了。
“娘娘”高毋庸在我旁边叫,我抬起头看他,他向我示意皇上。带着疑惑的眼神看过去,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看向他。
他“上来”,上来?喔,床上,我起身脱掉外衣爬上床在小几另一边坐下,瞧他瞪我一眼开始批折子。我不敢把眼睛往折子上看,可如果瞧别处又显矫情,所以就看着他脑袋。不是我说,清朝的头型实在太难看,电视里的头发从一半的地方开始留,可瞧着实际上的他们从三分之一的地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难怪他们这群爷总是带着帽子,估计是自己都嫌弃吧!这脑门儿剃的真是光,他的脑袋谁剃的?这可真真是在皇帝头上动土啊,这得多需要功夫,这眼神,呃,他抬起头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咳,爷,我可以回去睡觉吗?”
很是轻飘飘的来了两个字“不许”,好吧,不让就不让。
“那,爷我可以睡觉吗?”
他先是没理我继续写字,等了会他才说“过来”,这是让我睡在他那头?好吧,起身从小几的里面迈过去,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
“不脱?”,晕死,爬起来把自己先把头饰拆了,再脱得就剩肚兜和里裤又钻进去,就放个脑袋看着他的背,他动了动斜着头瞧瞧我,我也看着他无声的问“我可以睡了吗?”
他看我就只有一个脑袋在外面,有些好笑的摸摸我头说“睡吧!”我闭上眼睛,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呼吸也渐渐地匀称起来,他的视线才移开,听到打开合上折子或者写字的声音,没多会儿就迷糊的睡着了。
醒来还是被高毋庸叫“皇上”吵醒,才发现我在他怀里,不知道他啥时候睡的,这会儿听到高毋庸的叫声也只是“嗯”一声,又楼了楼我,把脑袋埋在我脖颈里。过了一会儿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月以内必须把肉给爷涨回来”。这是嫌弃我抱着不舒服,我又不是猪只要吃好吃的就涨肉?
见我没回话,伸手捏了捏我的馒头“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