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我也站一旁等结果。太医说了一串专业术语,其实就是一个意思:风湿已经使得心脉受损,膝盖以后不能再冷着冻着,不然就无回天乏术。皇上问一些如何治疗,太医回道:“只能慢慢调理”。
见除了十三爷,大家的眉头都起褶子了,我出声问太医道:“太医,我这里有个土方子,您看可行不?”
太医带着喜色的看我一眼说道:“娘娘请说,奴才会仔细斟酌”。
干嘛这样看我,我是救世主?太医见我如此表情,继续道:“奴才曾听闻娘娘虽不懂医术可却有法子治好疫症,还请娘娘赐教”。
“啧,太医那不是我的功劳,而且十三爷的病跟时疫不是一回事儿,我也没把握”。
转头看着十三爷继续道:“如今这法子也只是因为反正有人作践自己的身子想提前见阎王爷,我也就死马当活马了”。
不管太医的满头大汗,继续道:“法子很简单,我用白酒泡干辣椒,泡至七天用酒擦拭患处,一天三次,太医看可行?”
太医沉思一会儿问道:“娘娘,可曾有人试过?”
我摇头道:“没有,十三爷有幸是第一人”。
太医擦擦额头的汗道:“娘娘的方子奴才从未听过,可方子里的辣椒和酒都属热性,而王爷的腿因早年的受伤又在长年湿热的环境居住,这样看来或许真能去拔去王爷患处的湿气”。
皇上插话道:“即如此,太医下去开调理的方子,先用药调理,等酒泡好再用酒涂于膝上”。
太医退下去之后,我向皇上道:“膳食已备好,可要摆膳?”他点点头,弘历去扶十三爷,我们一起到饭厅的桌子上坐下,小红他们把菜一样样的端来。
弘历道:“额娘,今日好丰富喔,十三叔快些尝尝,我额娘做饭很好吃”,说着就要给十三爷夹菜。
十三爷却笑道:“早些年你十三叔我就尝过,后来经常想起娘娘做的饭,真是回味无穷啊!”
说着端起酒看向皇上和我认真的道:“皇兄,秀莹嫂子,老十三欠你们的想是这一辈子也还不完了,只待来生,这杯酒敬您们”。
看他喝完一杯给自己又倒一杯,他心脉受损不易多喝,我忙给他盛一碗专门熬的汤放到他跟前,道:“行了,不能再喝酒了,喝这个”。
我板着脸又给皇上和弘历各自盛了一碗,我就自己开始吃,偶尔给皇上夹一筷子菜,只是奇怪的是十三爷对我家吃饭的现象一点都不奇怪。我家吃饭一c没人服侍,主要是皇上没人服侍;二c吃的非常豪迈,除了皇上,可奇怪的是十三爷跟弘历一样豪迈。这要是不明白的人绝对想象不出来皇家的餐桌礼仪会如此粗俗。
等都放下筷子后,弘历撑着肚子满足的瘫在椅子上说:“好久没这么撑过了”。
十三爷也学着弘历懒散地坐在椅子上,说道:“难怪弘墩那小子总说我们家饭不好吃了,秀莹嫂子做的饭还真是好吃啊!”
他们坐了一会儿后十三提出要走,走到门口我让弘历亲自送十三爷,看着一瘸一拐的十三爷皱眉说道:“用法你也知道了,只是估计刚开始擦的时候会很痛很痛。先试一下,最多擦两天,如此不见好转就不要再擦了。酒也要少喝,平常的保暖也要做好,你,也不年轻了,别大意”。越说,自己越难过,他只是点点头后深深的看着我一眼,眼睛有着无尽的感动。
他们走后,我们回到屋子里,小红给他端来茶,他不喝只是看着我,做了皇上之后给人的感觉越发的冷了,看得人心里直发毛,明明我又没做错什么。还是说,身份不一样感情也不一样了吗?怀疑的种子开始发芽,心开始发酸。
冷冷的声音响起:“给朕把头抬起来”,抬起头看到的是要发怒的狮子快步来到我跟前,手捏着我下颚,漆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