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意欢还想着到处看看,却被眸中带着深意的祁莲昭直接带进了屋子,屋子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大床,床上铺满了桂圆莲子花生,重意欢看了一眼,心中感叹道,若是在上面睡一觉,还真是麻烦,不小心搁到腰了怎么办,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满脸红晕,她怎么白天就在胡思乱想?羞死了!
祁莲昭没有注意到重意欢的的情绪变化,他已经上前将床上的桂圆莲子花生之类的全撒在了地上,随后邪笑着看重意欢,慢慢地将重意欢拉到床头坐下,心中止不住的激动。终于到了这一天了,他迫不及待地将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喜酒拿在手中,含笑着看着重意欢,重意欢脸蛋红润,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妆容太浓了,还是被祁莲昭露骨的眼神看得有些臊得慌。
见重意欢久久没了动静,似乎很是羞怯,祁莲昭一口干了自己酒杯中的酒,随后拿着重意欢酒杯中的酒直接喝下,在重意欢还没有反应之际,温柔地亲上佳人的香唇,将口中的美酒渡过去后。
等重意欢和下美酒之后,祁莲昭才松开重意欢,此时佳人的红唇鲜润欲滴,惹得祁莲昭控制不住,舌头霸道的长驱直入,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重意欢的身子,在重意欢的身上到处留下火一样的触感。
重意欢敏感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些紧张更多的是从未面对的刺激,上一世的她面对季宇琪时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对于男女之间的还很青涩,她推开祁莲昭,大口大口地呼吸,好像所有的新鲜空气都被祁莲昭给夺了去。
不知何时起,两个人已经坦诚相见,祁莲昭温柔地看着重意欢,欺身而来,重意欢颤抖着,双手指甲掐着祁莲昭肩膀,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袭上身来,重意欢痛苦地抓着祁莲昭的后背,眼泪不由自主地留下来:“痛!”
祁莲昭吻着重意欢的脸颊轻声地哄着:“欢儿乖,放松下,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随后他键壮的身子覆了上来,带着沉重的喘息,将重意欢全身吻个遍,安抚着重意欢的情绪。
重意欢不知道这天晚上祁莲昭要了多少次,她的身子酸疼,终于抑制不住地沉沉地睡过去,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祁莲昭看着怀中的重意欢,用被子将重意欢裸露的身子全部遮住,末了,才餍足地在重意欢旁边躺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祁莲昭正在穿衣,重意欢看到他背上自己抓伤的印记,已经红肿了,想到昨夜她脸上的羞涩就停不下来,祁莲昭见到重意欢醒了,眼睛一亮,伺候着重意欢穿衣:“娘子的身子可还好?”
重意欢在祁莲昭的胸膛轻轻地敲了几下,却不想牵扯到了浑身的酸痛,微微皱着眉头,恼羞成怒地瞪了祁莲昭一眼,祁莲昭也不生气,全程一直宠溺地看着重意欢,帮着重意欢穿衣洗漱,随后为重意欢完好地弄了一个发髻,却也像模像样。
距离上一次想要帮重意欢束发已经很久了,祁莲昭常常偷看父亲为母亲束发,也因为被祁悉铭嫌弃了很久,也一个人偷偷地练习,只为了给重意欢一个惊喜,亲手终为他的欢儿束发。
在重意欢额前落下一个轻轻地吻,祁莲昭无时无刻都想着办法吃重意欢的豆腐,随后怕重意欢羞恼,才后退一步道:“娘子,我们出去游湖?”
外面阳光普照,微风徐徐,燕子在杨柳中穿梭舞动,黄鹂在树梢欢快啼叫,重意欢此刻的心情极好,满意地看着祁莲昭将船夫唤过来,随后过来揽过重意欢朝湖边游船走去,俩人心里都如沾了蜜糖,眉梢嘴角都微微扬着。
趁着上传的功夫,祁莲昭还不老实,偏头在重意欢的耳边低语:“娘子还满意为夫昨夜的卖力吗?”重意欢一时之间走了神,就感觉到耳边喷出的热气,她脸上红晕久久不散,不由的生出薄汗,
从前祁莲昭不是温柔软语,就是像个孩子孩子一样哄偶尔撒撒娇,可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