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紫色衣服的丫鬟哀怨地看了一眼重意欢,随后默不作声地下去了,重意欢看见三皇子让她下去受罚时,丫鬟整个身子都颤抖得厉害,似乎这惩罚有些重!
见重意欢的眼珠子一直跟着丫鬟,云渊绪突然笑了,他的手指抚上重意欢的脸颊,笑得肆意而危险:“知道她为什么下去领罚吗?因为你,因为她不能让你乖乖地喝粥。而她的惩罚你一定不知道吧,就是死!你不肯喝粥却害死一条人命,若是我告诉你,这粥没有毒呢?不过就算我下毒又如何你,你怕什么,你身上不是还有那个祁莲昭从我这里骗走对的暖玉吗?”
重意欢平日里一向将暖玉带在身边,锦宜特意编了一条绳子把暖玉串起来,挂在重意欢的脖子上,刚刚重意欢被丫鬟扶着起身时,不巧将暖玉露了出来,被云渊绪看来。
想到那时祁莲昭怀中的“宝贝”是重意欢时,云渊绪顿露杀机,他居然屡次三番被重意欢和祁莲昭玩弄于股掌之中,越想越觉得气愤,随后狠狠地将暖玉扯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掐着重意欢的脖子,重意欢发不出声音,白眼已经有些上翻了。
云渊绪才放开重意欢,右手食指划中重意欢的脸,声音越发恐怖:“你说现在祁莲昭知道你消失了吗?他是不是会四处找你,若是他发现整个京城都找不到你会是什么心情?重意欢,今晚本皇子让你看出好戏如何?”
重意欢感觉到云渊泽的嘴唇轻轻地吻了下她额头,有些冰凉甚至于恶心,若是此刻她的身子没有这么僵硬的话,她真想好好地用水擦擦额头,总觉得那里有一股黏腻感,恶心恶心恶心!
想到云渊绪说得话,重意欢努力静心忽略额头的不适,刚刚云渊绪说祁莲昭整个京城都找不到自己,意思是她不在京城里?她看着四周的装饰,到处都是精美的金饰,价值不菲,是哪个地方拥有这么一栋大豪宅?
等一下,重意欢只觉得脑中有什么闪过,她没有抓住,随后沉思着努力想起刚刚那个小小的线索。
“主子,整个京城都搜遍了,没有发现重姑娘的踪迹,城门守卫也说昨夜根本就没有可疑人物出城门。”一天的时间慢慢过去,祁莲昭的心沉了底,他想着重意欢此刻不知道在何处,她会不会害怕,那些人会不会欺负她?心中的愧疚无限放大,如果他昨天晚些走,如果平日里他多加派些人手在重府的话,欢儿就不会被人劫走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明明有那么多人打算对欢儿下手,他怎么可以这般大意?
“欢儿,我的欢儿,为何每次都是我的欢儿这般受苦?”大厅中,所有人都听见了刚刚暗卫的话,片刻沉默后,连氏的情绪爆发,“让我替我的女儿去受苦!她还那么小,为什么每次都是她?”
重显抱着连氏,眼中的心痛也是看得出来的,他又要担心女儿的安危,又要照顾连氏的身体,一时间面色苍老了几分。
重老夫人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让人将家丁全部集合,随后发号施令:“都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必须把小姐找回来。”恐怕谁都不敢将那句话说出来,“死要见尸”,老夫人的脸色那么难堪,即使已经找遍全城,家丁们还是打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蛛丝马迹。
“儿子,你先坐下,好好想想最想欢儿出事的人是谁?”祁王妃提醒着祁莲昭,“前些日子,三皇子在喜宴之时不是和欢儿闹了不愉快,会不会是他?”
“他被皇上关了紧闭,不会是他的!”祁莲昭面色不耐,除了云渊绪他想不到其他人选。云渊泽?不,不会是他,欢儿刚刚与他见面,若是他,大可白天就将重意欢掳走,怎么还会放她回来,晚上再来一次。
那是谁?还有谁?
“京城都找遍了,还有什么地方我们忽略了?”祁悉铭若有所思。
“奶奶,母亲,我听说欢儿被”重意鸢拉着霍元朗,风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