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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叙,当日与施主坐而论道之住持,其实是老衲假扮的,姑娘难道没有看出来么。”

    说着,那住持揭下脸上的面具,却露出来比方才还要衰老的容颜,消瘦的身躯似乎只要风一吹,就能将他吹到在地。

    重意欢震惊之余,将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于是开口问道:“既然如此,大师为何要费尽心思,将我引到这儿来。”

    好像这一切都早就预谋好的,从自己到大佛寺,到见到住持,又从他的动作中看出茶杯的秘密,直到今日的事情,原来早就预备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可是一个得道高僧绝不会做出这么难以想象的事情的,面前之人是不是还有一层没有揭开的面纱,重意欢正色问道:“那么大师,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住持笑而不答,“施主可是认识祁世子?”

    似乎知道重意欢不会否认,虽说问的是问题,不过语气间已经有夹杂着九成的肯定,让重意欢感到莫名其妙,他如何会提到祁连昭,这件事情到底还和祁连昭有什么关系。

    “是”,重意欢承认,她还想知道这个久居佛寺的人还知道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无误了”,那住持说道。

    重意欢更加莫名其妙,“你到底是谁,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又是如何认识我,认识祁王世子的?”这人疑点重重,怎能不让人怀疑。

    “重施主,切莫着急,方才老衲已经说过,我本是我,受故人所托,带施主前来,只是这人,不知道施主相不相见”,那住持说道。

    都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人,她重意欢都要见上一见,既然将自己骗到这里来,又弄来这么一堆废话,不管后面的是什么人,她都要见见,况且他刚刚还提到了祁连昭,这让她如何放心得了。

    幽静的寺院,几株苍柏林立当空,不知道立在这儿多少年了,站在地下完全看不到上面的天空,就如同将人笼罩在下面一般,让人感觉窒息。

    重意欢站在屋子门前听了半天,有那么一种错觉,屋子里面是不是没有什么人,竟然听不到一声声响,不过她的好奇心还是止不住,于是双手搭上门环。

    “是重姑娘么?”

    重意欢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而且听着声音,竟是一位年迈老人,况且里面的人竟然能听出来是她,这如何不让她惊疑,今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都太多诡异了,重意欢现在都后悔来这儿了。

    既然都被知道了,重意欢索性直直推开门,压下心里的不安,往内走去,跟自己想象的差不多,里面除了一些必需品,竟没有半点其他摆设,看起来简单整洁,侧对着门坐着一位老者,白发斑斑,身材瘦小,看样子决然不在九十岁之下,重意欢不禁暗叹,如此的样子,竟然还能坐在这儿,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有多厉害。

    那人见重意欢进了房门,只是站在原地不动,然后说道:“重姑娘不要害怕,我并非是恶人,费了如此周章,也是迫不得已,还望姑娘见谅。”

    说着,那人竟站起来要对重意欢作揖,这如何叫重意欢受得了,于是赶紧跑过去搀住那人,那人也只是一笑,示意重意欢坐下。

    于是慢慢说道:“想必你现在心里一定疑点重重吧,那不如就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姑娘可有兴趣?”

    重意欢想了想,点了点头,示意那人说下去。

    那老者眼睛看着窗外,像是在极力回忆,良久之后方才开口说道:“自我朝先帝三十二年,一场大病让先帝觉得力不从心,管不了朝政,于是召集文武大臣,开始商议太子之位的人选。当时天帝膝下儿子众多,却只有长子与四子最为懂事,切通情达理,善爱人民,自然两人就是太子位的最佳人选。”

    “这事情本来已经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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