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重意欢站直了身子,不再倚于门上,下了台阶,确定祁莲昭是真的离开过后,松了一口气。
“锦宜,你也就别再躲了,这人都给走了。”重意欢望着一处漆黑的地方,唤道。
闻言,锦宜沉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对着重意欢问道:“小姐,您今日表现太过奇怪了,奇怪得让奴婢觉着您已经”锦宜道完,觑了重意欢一眼,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来了,她若是还不懂她话中的意思,那恐怕就真的是在掩饰了。
“锦宜!”重意欢冷着张脸喝道,她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道:“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虽然他两在人前会不时地有那么些小暧昧,但这都是祁莲昭故意而为之,总得来说,他与她只是单纯地互利关系。
锦宜知道,重意欢一向是不会对她扯谎的,更信她的话。
其实,她也并非什么说不允许她有自个儿的感情,其实这事若是放在平常,她定是持双手赞同的,可是如今夫人还在顾琴榕c连芷芜二人的手里,如今那不是谈论儿女情长的时候,她们最大的任务,便是救出夫人。
重意欢自然也是知道这点的,她朝着锦宜微微一笑道:“锦宜,你别瞎担心了,我若是真的什么喜欢上他了,还会想方设法的与你设计这出戏,将他赶走吗?”
没错,她这什么的掉水盆子都是他们给设计出来的一场戏,目地就是将祁莲昭给赶走。
她是知道他在她的身边安了人的,目地就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他又怎可能不知道她被连芷芜给扇了一个耳光子呢?
他要是知道了还不过来,那他真的就不是祁莲昭了。
这般想着,重意欢冷笑了一声,楞楞地望着祁莲昭离去的方向,好了一会后,她才开口道:“我们该开始今晚的行动了。”
说着,重意欢转身,进了屋子。
随后,她身着一袭月白色衣裳行了出来,她的武功不精,也只会一些腿法,如果连氏真被关在里头,定是有不少武功高强的人守在外头,与其以女刺客的身份闯进去,还不如直接用她这个重五小姐的身份进去。
“娘亲在里头吗?”重意欢朝着守门的婢女月圆嫣然一笑,话中含有深意的问道。
月圆摇头,答道:“回五小姐的话,夫人不在。”
“既然娘亲不在里头,你又为何要守在这儿守着?”重意欢挑着眉头,朝着她问道。
月圆听了这话,摆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道:“虽说初一姐姐干出了那等不忠之事,可是夫人的心里头终归是留有她的一席之地的,我虽当上了夫人的贴身婢女,外人看着那的确是无限地风光,可恐怕也有我自个儿知道我在夫人的心里头,还是只能当个守门的婢子的。”
当初知道初一被扣了一顶拿着连氏的银子跑路的屎帽子过后,夫人贴身侍女这个位置便由这个什么月圆个取而代之了。
说来也是好笑,初一对娘亲的忠实这重府谁人不知?她便这么随意的给初一扣这么顶帽子,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初一了?
可是如今看来,她们并非是看不起初一,是她们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娘亲不在也好,”重意欢没有再提她为何会在这儿守着的事,她的面上仍就带着得体的笑容,可是话语间却有了份俏皮:“省得被她知道我进了她所钟爱的小佛堂而气恼。”
月圆听了这话,一瞬间不知道该不该放她进去了。
若她是真的没有察觉出异常,只是想要进去烧柱香拜拜菩萨,她这不让她进去又难免会落人口舌。
可她若已经知道了她娘亲已经不是她娘亲,坏了大事,那受苦的人可是她
月圆左右为难的,可是等她看到重意欢那闪闪发光的眼睛之时,心一狠,道:“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