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瞧瞧,这不知道的恐怕还会以为你这是在讲大话呢。”唐安桦款步行来,附和着重意欢的话。
众人皆用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唐安桦,凭她今日的表现来看,她因当是很厌恶这位重家小姐的,可是为何如今她会帮衬着她?
“哧,”被唐安桦称为芸姐姐的文芸不屑地哧了一声,道:“我文家虽的确比不上你唐家,但那好歹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个小有名气的家族,我得了云锦便是得了,没得云锦便是没得,万不需编这么个谎话来。”
文家?芸姐姐?听了这儿两个称呼,重意欢不禁挑眉,这文芸她也是听过的,那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爽朗脾气,也就是因为这脾气性子,前世的她因无人敢娶,年满二十有三才得出嫁。
可她瞧她这儿模样也是副好的,虽说这性子差了些,也不至于到二十三才出嫁不是?
不过她倒是挺喜欢唐安桦这个姑娘。
“芸姐姐。”一旁一个仿佛是文芸身边小跟屁虫的角色的人唤道,顺便她还扯了扯她的衣裳,提醒她她们这次来是来找重意欢麻烦的,而不是为了这些个莫须有的事。
文芸听了那人的呼唤,狠狠地瞪了唐安桦一眼过后,她的面上扬起了一抹鄙夷的笑容,冲着她后头的那一大帮子人更是冲着重意欢道:“姐妹们,咱在这儿闲着也是闲着不是?不如来玩些个小游戏?”
“这玩个什么游戏?”她身后的少女与她一唱一和的,一副生怕他人不知她俩是一伙的模样。
文芸则回了一句成语接龙。
听了这话,重意欢挑起了眉头,词语接龙?这可是她最为拿手的游戏之一。
她旁的没有,就是这儿记性好,那记得的词语没有上万,也是成千了的。
“那便从重家小姐先开始吧。”重意欢还没有说玩与不玩,文芸便急忙开口道。
这么一来,重意欢那就是非玩不可了——如今她如果说不玩,那这些个小姐们便会以为什么她胆儿小怕输,这都说女人舌头最长了的,这真的传了出去,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
“膝下承欢。”重意欢很是随意地出了这么一个题目。
排在她后面的人是唐安桦,见她出了个这么简单的题目,她不禁挑眉,她难不成是看不起她?觉得她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她偏偏要答个好些的给她瞧瞧。
“下阪走丸。”唐安桦自个儿这下心里倒是痛快了,只是可怜了这排在她后头的人。
而正巧不巧的,排在她后面的人正是文芸。
文芸一下子给懵了,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丸字开头的词语。
于是乎,这盘游戏就这么给结束了。
也就是这样,这游戏从来就没有说出过超过两个成语的,不是在唐安桦这儿断了,就是在文芸那儿断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重意欢与唐安桦还有文芸便熟了,重意欢自然也是希望多两个朋友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人会嫌朋友少的。
与此同时,重意欢在心里面庆幸着顾琴榕已经走了,她想如果如今顾琴榕还在这儿,那么这事那是绝对不会有这么顺利的。
有些人见这个游戏怎么也是轮不到她们而且来这儿的目的也从羞辱重意欢变成了如何过去这道坎便先行离开了。
一个一个的人都走了,就连文芸的那个小跟屁虫也被文芸给支走了,只剩下她们三个,唐安桦对着重意欢问道:“对了,这玩这游戏也玩了些个时辰了,怎么不见你那表妹了去?”
“她与你的比舞给输了,心里头不好受,便先行离开了。”这是她唯一能告诉她的,毕竟这无论如何都是刚认识的人,对于这种刚认识的人,她是如何也做不到对她真的完全敞开心扉的。
唐安桦听了重意欢的解释,面上有些个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