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讨回个说法的话,想必此事传出去不仅会有损重府的声誉,恐怕也会影响到大伯父的名声。”重意欢言之凿凿,字里行间都是在说她其实是在为重午考虑。
重午擅长经商,自然会算计自己的利益得失,若是事情真得如同重意欢所说,的确会影响他日后在商场上的地位,这也意味着这会影响他手下的生意,这自然算不得什么好事。
“那好,那你说说这件事该怎么办。”重午思来想去,虽说他不喜重意欢的存在,但听听也无妨。
“意欢没什么主意,但求祖母和大伯父可以给三房一个说法而已,大伯母曾经做出危害三房的事情,这事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重意欢态度强硬,却说得还算是有道理。
重午剜了安玉音一眼,他把府中的大事小情都交由她来管理,结果就管成这个样子,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早知如此,他当初何必娶这么一个废物回来!
安玉音读懂了重午眼中的意思,在他眼里,她如今已经连废物都不如,不愧是商人,没有半分利用价值的自己除了被丢弃之外,毫无用处!
安玉音回想自己可悲的婚姻,自从嫁给重午,她事事谨慎小心,日日殚精竭虑,不知不觉间随着岁月的流逝,她渐渐人老珠黄,不到四十的年纪,眼角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细纹,重午来她房间的次数自然也少得可怜,她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过,把心思都放在了权利和自己的儿女身上,可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真是可悲!安玉音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真是可悲啊!
“一人做事一人当,重意欢,我承认你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随便你,但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在我死后,你不会对嫣儿和辰儿出手!”
重意欢轻笑一声,没想到安玉音这么快就认输,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在老夫人和重午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着实让她觉得好笑得很。
重意欢目光灼灼地看着安玉音,“大伯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们两个人不招惹到我,我自然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
重午听到重意欢这样说,她根本就是没把他这个伯父放在眼里,竟然还敢要伤害他的儿子女儿,一怒之下,重午扬起手就要往重意欢的脸上扇去。
重意欢灵活地躲开了重午的巴掌,她隐隐能够感受得到他的掌风,可见他到底是有多用力,恐怕心里是恨不得置她于死地吧?
“大伯父,有什么话大可以慢慢说,动手就不好了吧?”
“闭嘴!你一个小辈凭什么来教训我,我今天就代你的父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重午心中的那口气吞不下去,怎么看重意欢都不顺眼,他竟然也有被人嘲笑的一天!
重意欢看着重午像是发了疯地往她这边快步走过来,眼底已是阴森一片,若真是躲不了,她不介意采用极端一点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可还没有等到她出手,就有人不请自来地推开了老夫人的房门。
而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还算在府中疗养的祁莲昭。
重意欢看到祁莲昭,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或许她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在这个时候可以有人站出来保护她。
“重老爷这是做什么?想打人?莫不是打我吧?”祁莲昭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的话自然也是不怎么认真。
可他却是顺利地让重午不得不停止自己的动作,甚至还要开口解释他的所作所为,毕竟祁莲昭的身份摆在那里。
“世子,这是重府的家事,还望世子不要插手才好。”这时老夫人突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她自然也不愿意祁莲昭来这里多管闲事。
“老夫人此言差矣,重府的家事于我而言也可算作是自家事,又岂有不管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