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她还是收下了重意欢的金创药。
那瓶金创药的确有治疗外伤的效果,只不过重意欢在里面又多加了几味药材,会加快伤愈的速度,可那伤疤却是一辈子都除不掉。
但是对一个男人来说,身上有点疤倒无妨,说不定还能增添几分男子气概,只可惜重意辰伤到的位置不是太好。
重意欢离开了祠堂,便去了顾琴榕的院子,结果这母女俩竟都不在这里。
重意欢询问了下人才知道,顾琴榕带着她母亲去了雪梅园,正巧重意鸢有事出去了,她们还真是会挑时机。
“姨母和表妹来了。”重意欢踏进门,便看到连氏的脸上带着几分为难的神色,而顾琴榕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些什么。
顾琴榕一见重意欢,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光,连芷芜的反应倒更直接,把头扭向一边,完全不去理会重意欢的存在。
“表姐,你怎么来了?”顾琴榕就是特意挑了重意鸢和重意欢都不在的时候,可谁知她竟半路跑了出来?
“听表妹的意思,好像很意外我会来看望母亲,难不成表妹在和母亲说什么我不能听的话?”重意欢状似无意地问道,果然见顾琴榕的神色中多了几分不自在。
“怎么会?表姐说笑了,我不过是因为之前有伤在身,一直都没能来看望姨妈,所以今天才会和娘一起过来的。”
重意欢一点都不在意顾琴榕所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只是她的这份心还是省省比较好。
谁知这时连芷芜竟自顾自地开了口,“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比不上你们重府,榕儿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任何苦,到了你们这里不仅要受辱还要挨打,早知道会这样,我们当初还不如不来投靠你们呢。”
“姨母这话说得倒也没错,重家的规矩是多了点,当初没能在你们来之前就交代清楚,是我疏忽了。”重意欢承认得很坦诚,噎得连芷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琴榕是在重府受了不少的委屈,我本想着这一次三房得到机会参加三大家共同举办的中秋宴,只是看起来,琴榕好像不是很喜欢那样的场合,那这件事也就只能作罢了。”重意欢有些惋惜地说道,果不然看到了顾琴榕和连芷芜瞪大着的眼睛,似乎不相信她说了什么一样。
“等一下,你说什么?你让我去中秋宴?”顾琴榕一激动,竟是连最基本的敬语都省了。
重意欢莞尔一笑,“我说的话自然是真的,琴榕觉得我是在骗你吗?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我愿意!”顾琴榕忙不迭地点头,她来找连氏本也就是为了参加中秋宴的事,可连氏虽心软却迟迟都不肯松口,正当她们母女俩没办法的时候,重意欢就回来了,但谁知她竟会带来这样的消息?
重意欢就知道会是如此,眼中的轻蔑一闪而过,佯装着很惊喜地看着顾琴榕,“真的吗?这样说的话,表妹是没有再生我和姐姐的气了?”
“当然没有!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虽然受了点委屈,可也不能把责任赖在两位姐姐的头上啊。”顾琴榕这时到变得相当地善解人意。
“可刚刚姨妈的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以为姨妈和表妹很责怪我们,害得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去看望你,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犹豫了,就没有进去。”
顾琴榕闻言心里一惊,这几天重意雯来得比较勤,她明明就已经提醒过她不要时常来她这里,免得引人注意,可谁知道她就是不听,尤其在重意辰的计划失败之后,她整个人都显得很害怕,就怕那十鞭子会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点都不考虑是不是会把她也拖下水。
“我还在想表姐为何不来看我,担心表姐会一直误会我,便想着等伤好之后来看表姐的。”
真是说得好听!要是顾琴榕真是这种想法的话,怎么会挑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