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掐死c将我活活杖毙,若不是现在的太后c皇上和福亲王及时赶到,劝阻了先帝爷,恐怕此时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九泉之下过中秋了。”
曹核是第一次听自己在胎儿时就有如此离奇惊险的经历,顿时对父母的怨念都消失了,原来生命如此不易。
曹铨瞧见儿子释然脸色,心想今天把话说开了,以后就不会作死调皮了吧,正要欣慰一下呢,曹核却看见在梧桐树观战的沈今竹,她穿着一身月白裙衫c因后脑处有轻微撞伤,头上缠着一根长长的白绸缎带,那缎带在脑后打成蝴蝶结,一直垂到脚踝处,在秋风中轻舞飞扬,她为了看清石桌上徐枫和庆丰帝打斗的招式,踮起了脚尖,裙角和缎带一起飞舞,好像小仙女一般乘风归去似的。
然后曹铨就看着儿子像一只西洋哈巴狗一样跑到人家小姑娘面前大献殷勤去了,把自己刚才苦口婆心的一番话当做耳旁风
我当年若知道是这么个见了美女就忘了爹娘的不孝熊孩子,恐怕就不会拼了性命去保他的吧,曹铨暗想,唉,儿女都是债啊。
且说曹核跑到沈今竹面前献媚,沈今竹正专心致志的看着石桌上的战况呢,没有理会他,曹核凑过去低声说道:“你是不是遗失了一块有六片叶子的绣纹帕子那帕子在我爹手里,我瞧见他看见绣纹脸色很可怕,却拿话搪塞敷衍我,待会他肯定拿帕子试探你,套你的话,你要小心。”
曹核两句话就将亲爹卖了,沈今竹没先到那帕子居然来历如此古怪,很是意外,“那帕子其实也不是我的是,嗯,我知道了该怎么说了,多谢你提醒。”
如此慎重其事的道谢,曹核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了,抓耳捞腮,不知所措,就在这里,一个茶壶嗖的一声朝着曹核直击而来,正是石桌上打斗的徐枫瞥见曹核贴过去和沈今竹说话,顿时嫉火中烧,一脚将茶壶踢过去,即将袭到面门,曹核不顾形象的抱头蹲下,那茶壶便砸在梧桐树干上,摔成碎片。
而徐枫这一踢茶壶分神,立刻被庆丰帝找到了机会将他手中剑挑落在地,庆丰帝像个孩子似的呵呵笑道:“我赢了”
看见曹核的狼狈样子,徐枫输的心服口服,对着庆丰帝抱拳说道:“姐夫好剑法,我输了。”
庆丰帝嘻嘻笑道:“我若再年轻二十年,十招之内就能赢,这些年忙于案牍之事,甚少习武练剑了,弓马也生疏,不过即使这样,我前年在宣府出关打鞑靼人时,大胜了好几场,还亲手杀了五个鞑靼人呢。”
两人从石桌上跳下来,临安长公主忙命人收拾残局重新开宴,庆丰帝对徐枫一见如故,这小子是唯一个敢动真格和他比剑的人了,庆丰帝说道:“我白龙鱼服下江南,你和今竹核桃他们一起陪我玩吧。”
徐枫巴不得呢他可不要看见曹核和沈今竹在一起连忙点头不迭,说道:“我是愿意的,可是我爹爹那里要找个幌子搪塞他不容易。”
庆丰帝大包大揽的说道:“放心,我给你爹魏国公下一道密旨,要他不要声张。”
添酒回灯重开宴,皓月当空,沈今竹吃着蛋黄莲蓉月饼,这庆丰帝真能玩,行酒令,投壶,击鼓传花等等游戏轮番上阵,最后还为老不尊的拉着徐枫c曹核两个小少年猜拳,不顾曹铨和长公主的劝阻,将他们两个都灌的趴下了若不是沈今竹头上还带着伤,恐怕也不能幸免。
庆丰帝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急什么反正明日不用上朝,来,再猜。”
兴尽而归时,月影西斜,闻得鸡鸣之声,庆丰帝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走出了邀月台,往卧房而去,醉醺醺的说道:“你们知道吗,以前我像核桃这么大的时候,无论寒暑,鸡鸣时就被母后宫里的嬷嬷叫醒了,习文练武,连过年都是如此,唉,真是无趣啊,我那时总是希望自己不要出身帝王家,活的太累了,托生在世家做个整日飞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