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的好看?”
李贤君说道:“可是品种不同?亦或是花匠有什么秘方?”
沈今竹说道:“因为壁若姐姐经常来瞧呀,都说美人儿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这玫瑰看到壁若表姐这样的美人呀,就害羞脸红,可不就那么红么!”
又是一阵笑,游了一半院子,一个管事娘子模样的妇人来请徐碧若和徐碧华两人回去,说车马准备好了,徐碧若嘟着小嘴说道:“我们玩的正好呢,真是扫兴,前几日不刚去寺庙上过香吗?今天怎么又去?”
这不是在给你安排相亲嘛。管事娘子说道:“奴婢也不知,国公夫人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两位小姐呢。”
“我不想去,还没玩尽性呢。”徐碧若坐在石墩上,“叫七妹陪着去吧。”
七小姐徐碧玉,是大房唯一一个庶出的孩子,和沈今竹同岁,性子却沉默寡言,除了进门送礼物说了句吉利话,徐碧玉一直是闭嘴陪笑,从不不插话。沈今竹小孩子性情,只顾着和徐碧若逗趣,忘记抛个话题让她开口参与进来,冷落了客人。
嫡姐任性,徐碧玉不能,她劝道:“姐姐,莫让母亲久等,我们早些去,说不定能赶在午饭前回来,下午再来凤鸣院逛如何?”
“好吧。”徐碧若叹道,起身向沈今竹告辞,徐碧华亦是如此,李贤君也跟着告辞道:“你今日客人多,我就不多留了,回去给太夫人抄经书去,改日再找你玩。”
送走了三人,佩玉领着一个中年管事娘子迎面走来,这娘子头戴狄髻,插着全套的银头面,五短身材,看相貌似乎是南方沿海的人氏。
那娘子恭恭敬敬行了礼,说话带着福建口音,“奴婢是二房四小姐房里的管事陈娘子,原本四小姐今日要来恭贺新居的,只是昨夜受了凉,今日身体不适,怕过了病气给表小姐,便遣了奴婢过来送礼,还请表小姐见谅。”
徐家尚未分家,但是二房很早就到福建去了,甚少回瞻园。四小姐徐碧华独自一人给太夫人承欢膝下,替父母尽孝道。沈今竹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她的亲爹一家人不也是住在京城,六年没回金陵么?路途太遥远了,一个来回至少需要两个月时间,衙门没有这么长的假期。
一个掌事娘子代表四小姐来送礼,可见对自己是重视的,沈今竹道了谢,问候了徐碧华的身体,有无吃药等等,又说得空去探病,还命人给陈娘子一个上等的红封,沈佩兰这些日子的教诲总算有点效果。
不一会,徐海牵着徐澄来了,这两日徐松和秦氏连连吵架,不得安宁,姐弟两个估摸要在沈佩兰院子里过些时日了。徐海和沈今竹同岁,却像个小大人似的正儿八经问她吃睡如何,习不习惯一个人住等等,沈今竹一一答了,居然还记得问起秦氏身体如何,说起母亲,徐海小脸微红,嗫喏说道:“母亲——母亲身子其实还好,就是最近脾气有些急躁,不过祖母也说了,孕中有些喜怒无常,也挺常见的,横竖家里有大夫就在外院里候着,不用担心。”
四岁的徐澄不耐烦听姐姐和表姑说话,见外头假山流水,各色鲜花似锦,加上雨后蜻蜓蝴蝶都飞出来了,在花间嬉戏,便要去外头玩耍,流苏命小丫鬟跟着他出去,徐澄连连扑了几只蝴蝶,嫌弃凤鸣院蝴蝶太笨,一扑就捉到,没意思,就和下丫鬟们玩起了难度稍微高一点的游戏——躲猫猫。
一时说完了话,徐海告辞,去外头找徐澄,小丫鬟说在玩躲猫猫,这会子不知藏到那里去了,丫鬟们都在找。凤鸣院假山藤条太多了,找了半盏茶时间都没找到,徐海有些着急,叫着:“弟弟!快出来,回去还要写大字呢。”
依旧没有动静,沈今竹眼珠儿一转,叫道:“海姐儿,别找了,快来吃奶糕吧,大厨房刚刚送过来的,还温热着啦!”
话音刚落,澄儿从一处假山石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