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了。”
“怪我自己,哎,不该胡来。”李沁叹道:“这事你千万瞒着,别让太子妃知道了,到时候又是事。”
“你还护着那丫头?”乐敏惊讶道:“看不出来,你还真喜欢她啊?”
李沁嘀咕道:“我刚买回来的,我还没爱够呢,反正你别让太子妃知道就是了。”
乐敏叹道:“你啊,就这德性,难怪别人说你。”
李沁也不甚在意,他横卧在乐敏膝上,心中只是有些惆怅,他觉得云鎏有点讨厌他,不讨厌他怎么会把他往死里挠。
可是她讨厌自己做什么?自己哪里不好了?李沁感觉很郁闷。乐敏打着帘子望着窗外,天空簌簌飘落着细雪,宽阔的大街两侧,商户大多清闲,新都坊的坊门就在前方,乐敏道:“咱们去哪里玩?”
李沁道:“我这脸这副鬼相,能去哪里玩,绕着城转吧。”
乐敏道:“咱们找个地方玩,喝酒去。”
李沁抬头扒窗子:“哪里玩?”
马车在天香楼外头停下,乐敏也不说上楼去,而是穿过外堂,沿着条曲径通幽的小窄道进了内院,内院却是别有洞天,放眼望去有山有水,假山池苑错落,藤萝绕树水流击石,正是个风景如画的所在。乐敏拽着李沁,熟门熟路的走进自己常去的西院厢房,门外守候媵人便上前来行礼。李沁也不管形象,同乐敏一道,箕踞了往那床上一坐。
媵人送来酒,送来菜,乐敏取下挂在壁上的琴来,往膝上抱了:“今日没有美人,我给你献个艺。”
他弹一首曲子,李沁举碗给他喂口酒,两人正乐着,突然听得窗外一阵叩窗声,紧接着门外探进一头来,却是谢均那小子,眉开眼笑道:“刚出来上个茅厕,就听见这琴声像是仲堪的,寻声找过来,果然是你们在这里,巧,巧。”
李沁听见他声音迅速将袖子提起来往脸上一挡,谢均上来拉他:“郡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见了我就掩面呀?”
李沁扭扭捏捏:“我出天花,你别看我。”
乐敏放下琴笑:“我跟郡王出来走走,郡王心情不好。”
谢均道:“我跟庄碧成就在隔院,正好你们也在,走,咱们一块玩去。”
李沁放下袖子:“庄碧成?他来了?”谢均唬的倒退三步:“哦哟!这脸是怎么了!”
李沁不理他,跳下床穿上鞋子振振衣袖,玉树临风的疾走而出,谢均跟乐敏在其后,谢均追问乐敏:“郡王怎么了?”
乐敏叹口气:“别说了,昨天晚上给猫挠的,一早上都在哭呢。”
庄秦坐在桌前低着头独饮,李沁神不知鬼不觉的往他对面的凳子上一骑,提起酒壶给他倒满了酒杯。庄秦已经醉的有点眼花了,看见对面来了个丑八怪,正冲他笑的满嘴白牙,他抬手就是一巴掌,醉醺醺叫道:“滚!”
“醉的不轻啊?”李沁抓住他手,夺下酒杯:“那还是别喝了,我问你点事。”
庄秦听到他声音认出人来了,低声懊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李沁道:“你还记得你上回买来那丫头吗?”
庄秦点头:“她怎么了?”
李沁眼巴巴道:“你碰过她吗?”
庄秦本来一脸不耐,听到这话却嗤嗤的笑出声来,倒是没回答。
他那意思仿佛是默认,李沁有些震惊,使劲咽了咽口水,满脸的不可思议:“庄碧成,你可真是个禽兽啊。”
庄秦骂道:“放屁,你有个狗屁的脸来说我,君子不夺人所好,你把人给我还回来。”
李沁心情有些哀伤,感觉自己的小白菜被狗啃了,一时萎靡的不想说话。
过了一会儿,乐敏跟谢均也进来,四个人一块喝酒,乐敏仍旧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