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顺也端住了脸色,正经了一把。
“哼!不是还有洋鬼子吗?大沽口已经丢了,津门立马就要打仗了,有老婆子压着,咱们还不够格?权臣?再怎么他们也是臣!津门的安危涉及老婆子的安危,这事儿谁敢打岔?有老婆子坐镇咱们玩不死那些个老帮菜!”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玩权术李大成还真不是那些老棺材瓤子的对手,他能走到现在,心术c权术只占了一小部分,真正能成事儿的是无法无天。
“爷,您真不是人!劫了人家的财,断了人家的根儿,还给人家带上一摞绿帽子,回头还装的跟个人似的逼着人家给你忙上忙下,太他妈不是人了!”
李大成把桂顺点拨明白了,这位又恢复了之前的懈怠劲儿,这一通马屁拍下来,李大成的额头青筋也止不住的挑。
“怎么说话呢?
你待会儿去见那些候补c翰林时候,捎带着见见兵部那些书吏,问问他们有什么法子能让运河水暴涨!
漕运是咱们的命脉,军粮的运输需要漕运,现在运河航道的水量不足c淤塞严重,大批量的运粮运河不足以支撑。
漕运不兴的原因,除了人为之外,大抵就是黄河夺泗入海,山东段运河航道水量不足,津门附近大小河流不少,让他们拿个主意,看看能不能在短期之内让北运河到山东段的水量暴增,即便因此导致一些地方被水淹咱们也在所不惜,这也是你这个北运河河道总督的差事不是?”
未到津门,李大成已经定了津门甚至直隶的政局,接下来就是正事儿了,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海运断绝粮食不足是京畿地区的一大软肋,也是李大成的一个死穴,这事儿做不好津门撑不住。
“成!我嘬一管儿就去。”
再一次被李大成壮了肝胆,桂顺也没有懈怠的意思了,两人谈完正事儿之后,桂顺喊了一声,桂福晋就进来伺候他嘬牙管儿了。
一管儿烟土抽完,桂顺的精神头也来了,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打算去见见他未来的班底儿跟幕僚。
桂顺上船这事儿,与当初李大成对桂福晋的许诺不一样,狠狠的剜了李大成一眼之后,桂福晋就打算跟着桂顺出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怎么这么没眼色,没见爷忙累了吗?在这伺候着!”
出了京城,桂顺的脾气也见涨,一声呵斥之后,他甩着衣袖走了,剩下泪汪汪的桂福晋,一脸幽怨的盯着李大成,这俩男人真是把她当奴婢使唤了。
“过来,坐上来!”
桂顺那声呵斥,对李大成来说也是一种暗示,听着桂顺下了漕船上了小船,李大成伸出右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让桂福晋坐到他的手掌上。
刚刚被桂顺呵斥的一肚子怨气的桂福晋,也不拿架子了,气哼哼的坐在了他的手掌上,这女人的分量倒是不重,一百多斤的样子,只是隔着几层布,这手感不成呐!
“隔着布不舒服!”
李大成的双眼依旧没有离开地图,瞧着李大成没心没肺的样子,听着他无情无义的话,桂福晋依旧不犹豫李大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一下就把男式长袍下面变成了真空。
“水还不少呢!”
“负心的混蛋,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作践我!”
李大成的调笑,换来的是桂福晋咬牙切齿的冷言冷语,女人就是这样,男人若是体贴便如同珍宝一样,男人若是薄情,这家里的女人怕是还不如姐儿。
“保证你爽的下次还想要!”
接下来就是正菜了,这次李大成可没喝多,将桂福晋丢在地图之上,他便做起了犁田的老黄牛。
船行于江河之间,少不了颠簸,船舱之中的大案也是随着船工划桨摆舵上下起伏的,这倒是为两人助了不少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