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拖着行李箱一直与郭斯洋走到马路对面的树林里,他放下行李箱注视着郭斯洋那张憔悴不堪的脸。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远千里来到异国,等来的却是一场空。
不等他说话,郭斯洋早就猜到他是谁,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冷眉横扫问:“你是小沫的姑父吧,你一定知道小沫她在哪里?”
阿道夫唇角如弯月般轻轻一扬,笑得是那般淡然与不屑,他的汉语虽然说得不那么流利,但还是一字一字道:“沈沫已经和蓝先生在一起了,你再这般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
此话正中郭斯洋下怀,冰冷的眼扫直射似要杀人的一股狂劲,他用力折断身边的一根树枝,恶狠狠道:“小沫与我有婚约在先,是蓝卓那个混蛋横刀夺爱,我如果不找到他们,我誓不为人。”
阿道夫听闻此言,唇角收敛道:“我真不知小沫在哪里,你一个人慢慢找吧。”
他正想提箱子离去,郭斯洋将他拦住,“你一定知道小沫的下落,只是不想告诉我罢了,你们个个都不想我和小沫在一起,没有关系,我会找到她的。”
阿道夫又将行李箱放下,一只手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说:“郭先生,我好言相劝你不听也罢,别挡着我的路。”
别看他平日里优雅如同绅士,生起气来也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但他那一双蓝眸永远透出一抹神秘的凶狠。
郭斯洋突然觉得这双眸子与蓝卓的那双银灰色眸子有些相似,尽管颜色不一样,但眸光都足以威摄到人最软弱之处。他的唇颤了颤,转过头,不敢看他,手上拿着被他折断的树枝不知如何是何。
阿道夫看出了他的窘迫继续说:“你是斗不过蓝先生的,好自为知吧。”说完提起行李箱,轻松转身,悠然离去。
——
沈沫来到‘沫园’已有好些时日了,过得可是安逸不能再安逸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人伺候,什么事都不要做,只要享受蓝卓的无限宠爱就成。这样的日子对其他女孩来说可能是一种享受,可对她而言简直快要窒息了。这都不算,蓝卓的她也算真正领教到了,每天他不把她折腾到够呛,永不罢手。
这不,还是阳光浓烈的中午,她只是想在幽静的露台躺在摇晃的藤椅上好好睡上一觉。哪料,蓝卓如同鬼影般出现,眯着眼欣赏着她的娇体道:“睡觉不盖毛毯会着凉的。”
刚刚瞌上眼睛的沈沫瞬间惊醒,九月底的天气,中午虽然阳光灿烂,但多多少少还是渗着秋天的凉意,睡午觉还是盖上毯子为好。
她的困意消失了,正想起身,却看见蓝卓手上拿着大毛毯过来了。
“乖,我想和你一起睡。”此话一出,他就压在了她的身上,同时也将毛毯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深绿色的大毛毯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只露出两个摇摆不定的头,还有四条小腿。还听得藤椅摇晃发出的‘吱吱’声。
一阵狂吻之后,蓝卓的头埋在了她的胸前,瞬间,毛毯处窿起一个大包,不停地扭动着。
蓝卓是沈沫的第一个男人,记得第一次蓝卓占有她身体之时,他曾经撩起她的秀发说:“很感谢你这么多年为我守身如玉。”
她听了更觉得这个男人很自恋,自恋到了无可药救的地步,她守身如玉可不是为了他,而是她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当然,不是所有的天主教徒都守教规的,可她就一个固执的人,既然入了教就要坚守到底。可惜,被这个同样是天主教徒的男人给破坏了。
她相信他会很快娶自己,可她就是觉得自从重新遇到他后,自己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提来提去。从南江市到卢森堡这个国度,再到这个‘沫园’,她的自由完全受到了限制,而那个古怪的男人口口声声说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