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导准备开口赞美一番,却不料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被凤晴天很不客气的打断了:“叫娘子!”
“呃娘子,你今天真美!”两酡红晕再次不受控制地浮上了他的脸颊,握着秤杆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嗯,我一直都知道我很美,不用你来提醒。”某女十分自恋的点了点头回道。
“咳!那,我们来喝交杯酒吧!”这个环节明显进行不下去了的皇甫玉树连忙丢下手中秤杆,转身去端酒。
“这么猴急,该不是怕等久了忘了从你父皇那儿学来的招数吧?”凤晴天眨着一双狡黠的凤眸望向他那一双端着酒杯还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揶揄出声道。
闻言,皇甫玉树的一张俊脸彻底红到了脖子了,只是尤不自知的还在强装淡定:“娘子在说什么,朕听不明白。”
“没什么没什么,咱们来喝酒!”瞧着他这幅羞涩诱人的模样,某色女瞬间没有了调侃他的兴趣,狠咽了一口口水,便赶紧从他手上夺过了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迫不及待地摸上了他腰间的腰带:“夫君啊,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还是一切从简直奔主题吧!”
早已习惯了被她各种又摸又亲的皇甫玉树虽然心知肚明,可是嘴上却还是装得一副懵懂无知地问道:“何谓直奔主题?”
没办法,皇甫睿教他的路数压根不适合放在凤晴天身上,如果他一下子从被扑倒的角色转换成了扑倒她的人,这丫头铁定会知道他以前的被动都是装出来的,那他以后的生活肯定会少了一大乐趣
换句话来说,就是这位堂堂大昭帝国的皇帝陛下喜欢扮演被扑倒被调戏的角色,口味甚重!
不过,如果让皇甫睿知道,他费了一番老力倾囊相授地教了皇甫玉树那么多‘大展雄风’的知识却被对方丢在了角落旮旯里没派上用场,想必一定会郁闷得吐血!
“就是脱衣服睡觉啊!”回话间,凤晴天已经成功解下了他的腰带,而后一边吸着口水一边迅地将他的大红外袍褪下,心里只有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咆哮,那就是:“扒掉!扒掉!统统都得扒掉!本小姐终于可以看到不穿衣服的了!嗷嗷嗷!”
皇甫玉树极为配合的张开了双臂,任由凤晴天猴急地一件一件剥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望着她的低垂的眼眸里噙满了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笑意。
他本是生性多疑不爱与人亲近的,如果没有凤晴天的强势闯入,也许他此生都会是孤家寡人一个。因为他曾经不止一度认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像娘亲那般无视名利爱得纯粹的女子了
直到凤晴天的出现,他才知道自己是幸运的。这个霸道又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锲而不舍地花了七年时间,一点一点将他紧闭的心门撬开,强势入驻,让他连反抗逃避的机会都没有!
七年时间不是很长,但是绝对不算短,足够让他看清自己的心,对凤晴天究竟是何种感情。因此他才能如此鉴定不疑地履行了当初对凤晴天的许诺,在大半朝臣的反对声中迎娶了她,封她为后,许她一世荣华
“小树树,跟人家爱爱的时候走神可是要打屁屁的哟!”随着一道痞气的女声传入他的耳中,他也随之挨了一巴掌,只是这一巴掌的力道不大,不仅没有打疼他,反倒令得他心中难以自控的浮上了一股奇异的麻痒感,极其舒服美妙!
听到这话的皇甫玉树毫无意外地羞红了一张俊脸,虽然这些年来没少被凤晴天这个色丫头吃豆腐揩油,但是像这般言语上的赤果果的调戏却还是第一次。见他脸红,凤晴天不禁有些小得意的勾起了唇角,莹白的小手故作轻佻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吐气如兰地道:“小树树,从今以后你就彻底是我的人了,有些话呢,我很有必要先跟你说清楚。先呢,我这人特别善妒,所以你娶了我,往后就不要再想染指别的女人了。其次呢,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