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欲迎还拒
哪怕他还半点窍儿都没开,并不大懂生命之大和谐过程中的种种情调,但有些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他自己听到自己那恶心巴拉德声调,结合此情此景,首先忍不住红了脸。
要说程小昱,他其实没别的大优点,唯独一身嫩白细滑的皮肤。在乡野间打滚了那么多年,别说野小子们,小姑娘都个个灰头土脸,与城市里养尊处优的小孩没法比。结果他就是晒不黑,比别人白出好几个色号去,令班上有些发育早已经知道臭美的女孩子颇为羡慕嫉妒恨。
俗话说一白遮九丑,以程小昱这样的体型,他要是再黑点,那就更加不能看了,非跟颗瓷实又敦厚的铁蛋一样不可。但谁叫他白呢?又软,肉呼呼的,加上年纪小,同龄人应该不觉得,但很多老人就会觉得十分可爱,且有福相呢!
所以他这一红脸,就算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也十分显眼。加之辜睿又将他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连身上都霎时粉嘟嘟的一片,倒惹得辜睿细细打量了好几眼,最后还没忍住手贱,翘起手指戳了他好多下,尤其是圆滚滚的肚子程小昱惨被戳中痒痒肉,有气无力c十分艰难的笑着滚了半圈
用了强大的意志力,才将手指从那柔软q弹的肉肉上挪开,小神经病感觉到仿佛有幼鸟的羽毛从心脏处扫过,痒痒的,他忍不住轻轻地磨了磨牙。
“到底哪里不舒服?”从外表上看,这胖子简直健康的不得了,但看他连躲痒都躲的这么有气无力,辜睿直接开口询问。
程小昱连内裤都被人扒下来了,仰躺在床上亮小鸟——
话说就是年前的一段日子,他的小鸟貌似就有了发身长大的趋势(其实他是一帮兄弟中发育的最晚的,乡下男孩子经常会有那种比赛谁尿的更远的无聊游戏,胖子十岁前还能混个中等偏下的水平,十岁以后别人小鸟陆续变大,就他还迟迟不见发动,顾及到他‘总参谋长’的地位,这种大概会自曝期短的游戏他再也没玩过了)。在殷殷盼望中,小鸟终于要长大了,可出于‘男人’的面子,在没有长到能傲立群雄的程度之前,他其实还不怎么想再放出去见人的。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不光暴露了,还暴露在这个小神经病面前,胖子一颗心呐,就别提了。
当然,他还是很有几分城府的,并不将那满满的羞窘显露于外,还努力梗着脖子作大无畏状呢!
听到小神经病这么问,他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自己如今感觉到的症状,无非就是酸痛麻痒外加肌无力,气若游丝的说完之后,他又自觉不露痕迹的补上了一句,“快给我搭上点被子,冷气开太足,我有点冷。”
辜睿又神经质的捻了捻手指,磨了磨牙,然后才在胖子的殷殷期盼中,把薄薄的空调被给他盖上了。
被子在他的肚皮处有一个非常突兀的起伏,当然,那让胖子觉得挺没面子的小鸟也隐匿其中,再也不会晾在外面扎眼了。
程小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他心中的担忧c恐惧c紧张反而没有一开始那般强烈了,放松了一点之后,终于智商回笼,与辜睿一起,分析‘梦境’中的种种,以及可行的逃脱方法之类。
“能有势力c财力,构建出那种规模的实验室,还可以肆无忌惮的抓人c杀人,幕后势力一定牛逼极了,”辜睿盘着腿,右手托着下巴,宛如一个中二病爆发的熊孩子,在对着一个别人做的梦大放厥词,“何况,你也说了,你的身份是个富二代,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小喽啰,他们仍然敢抓你,可见,一来对他们来说,就算你这样的富二代也不放在他们眼里。二来,你身上一定有什么他们需要的特质,抓你是有很大好处的。”
这一点程小昱也想到了,他仰躺在床上,撩着眼皮看着滔滔不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