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信他上辈子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还交过几个女朋友,怎么到了这里春/梦的对象就成了男人了,还是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男孩,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他果然变态了吗?
不管他是不是变态了,等顾修远再次睡熟,他蹑手蹑脚换了一件亵裤,跑到门外就这明亮的月光,匆匆把刚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已是九月底的天气,等他洗完,身上已经没有热气了,带着一身冰凉躺到被窝里,却被一只热腾腾的脚缠上,他身子一僵。
就听顾修远语带调笑问道:“这么冷的天,出去洗什么去了?”
“没什么,快睡吧。”
顾修远挪挪身子,鼻息与韩小天交融,笑若桃花,眸若星灿,在他耳边轻声问:“遗精了吧?”
韩小天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这他妈什么小屁孩,懂得这么多,只得拿出家长的做派,恶声说道:“瞎说什么,快睡觉。”说完将被子蒙到头上,不再理会他。
他哪里知道,这里的孩子本就早婚,大户人家甚者在顾修远这个年纪都开始往房里安排人了。
顾齐泰也因着身体原因,怕支撑不到顾修远成年,早早就粗略教过一些,而顾修远为着二人契兄弟的关系,又特特翻过一些医术,故而不仅对男人身体了解,就连这男男调和之术也颇有涉及。
只能说古代的男人,你也忒早熟了,为韩小天默默点蜡。
二人一觉睡到天亮,韩小天只觉顾修远看自己眼神深邃,心慌意乱间把顾修远和时超打发去上学,拿着薅锄去地里继续给麦田除草,心里这才渐渐安定下来。
韩小天暗自嘲笑,只不过是一个春/梦而已,有什么可慌乱的,上学时有个同学还做梦和自己小姨翻云覆雨呢,还有科学家说这都是正常现象,没什么好担忧的,青春期的萌动,不必太较真。
他这么一想,虽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也觉得很有道理,就心大的把这个放到一边了,他也不想想,人同学做梦的对象至少是个女的,他这可是个男的,性别严重不符!
既然他已经放下这一茬了,等顾修远和时超放学回家,他已经恢复平常了,倒是让顾修远略可惜了一番。
经过韩小天和时超的努力,麦田的草在上午已经被韩小天除完,正是白菜裹心的时候,他找来一些麻绳,招呼时超将大白菜整颗绑起来,顾修远看得新奇,也要加入,他就又教了顾修远一遍。
顾修远人小手短,这一抱却没办法把大白菜整颗揽住,韩小天只好过去帮他把大白菜叶子都收拢起来,顾修远拿过一股麻绳穿过他的双手将大白菜绑成一个团子。
小孩火气壮,温热的温度不经意间掠过韩小天的手腕,他身子一僵,以为不在意的事情突然就又在心间泛起。
“怎么了?”
“没事。”
韩小天无语望天,老天爷,您老人家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穿过来搞基来的吧?说好的种子大亨呢?说好的民族英雄呢?
绑好大白菜,韩小天看有一颗被时超弄得歪七斜八的,根都露出来了,干脆把他拔了下来,一想这么多天了,天天饼子稀粥的,虽说每天有一道肉菜,到底不算改善,看时间充裕,就决定晚上包饺子吃。
去村里屠户顾齐明那里割上一斤五花肉。盖因韩小天一直觉得吃饺子不必吃那种满嘴肉的,一半肉一半菜,吃得才乳贴。
回家剁馅的活当然归了时超,时超一听说有饺子吃,干起活来就积极了两分,将案板剁得当当响。
韩小天和面,不一会儿一个软硬适中的面团就揉好了。
顾修远看得新奇,也要下手揉揉,结果沾了满手的面筋,手里板的慌,那份好奇就随之烟消云散了,还美名其曰“君子远庖厨”。
韩小天别的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