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房面壁十日。”封隐冷冷出声,随后不再看二人一眼。
付清欢心里窃笑。
“还不带王妃回去,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封隐对着明月下命令,眼睛却是看着付清欢。
碧珠唯唯诺诺地看着封隐带着付清欢离开,转而瞪向一旁的红玉,贝齿咬得咯咯作响。
“就是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托我后腿,王爷到现在还没宠幸我”
还没走远的付清欢听到了这话,有些诧异地去看旁边的封隐。
封隐无视她的的目光,笔直地走向卧房内,随后把房门一关。
“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隐王爷当真是风流倜傥俊美无双。”付清欢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明月忍着笑,给她递来了要换的衣裳。
“换身庄重点的。”封隐发话道。
“你要带我出门?”付清欢有些诧异。
“今晚宫里有个赏荷宴,你与我一同出席。”
“进宫?!”
“是,所以你待会记得安分一点。”
“我哪里不安分了。”付清欢撇嘴。
“那你说说刚才园里的事是什么情况?”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她们俩互相看不顺眼,就打起来了,我可没惹她们,还被弄脏了衣服,你看——”付清欢说着向他抖了抖身上的茶渍。
封隐没再说什么,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
“把这个系上。”
“这玉怪沉的。”付清欢拿着玉佩掂了掂。
“只是暂时借你,回来后就还给我。”封隐面色不善地开了房门,“动作快点,我再马车里等你。”
付清欢细看了下手里的玉,只见上面雕着一个“隐”字。
黄昏来临,隐王伴新王妃同车入宫,姓皆然称道。
付清欢侧过脸,微微勾唇,人生如戏,封隐真是好演技。
她觉得自己闻到了同类的气息,看来她应该好好享受这场造物主赐给她的精彩游戏。
“跟我说说那个长公主吧,听说她对你喜欢得很,这事我怎么听着这么有悖伦理呢?”
“她非我父皇之女,其父丞相王兆,她是受王家荫庇,被封的公主。”
“那也是身世显赫。”付清欢轻轻一笑,还想说点什么,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
封隐皱了皱眉,等着手下禀报情况。
“王爷,是王校尉的车马挡了去。”
付清欢闻言不觉竖起了耳朵,又一个姓王的。
封隐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他是王兆唯一的儿,王琰的弟弟王瑀。”
“原来是蛇鼠一窝。”付清欢吐了吐舌头。
“真是十分抱歉,挡到了隐王爷的大驾,”马车外传来一个男声,“只是这一段人多窄,我的车马让不开,又不好走在王爷的前头,不知下官有没有荣幸,可以邀得王爷下车结伴走一段?”
“他叫你下车跟他步行呢。”付清欢用胳膊搡了搡他。
“把缰绳解开。”封隐冷着脸正视前方。
车夫应了声,把车马分了开来。
封隐拉着付清欢走出车厢,随后拖着她纤腰,把人往马背上一放,自己也坐了上去,根本没有理睬一边的王瑀。
而王瑀看着封隐抱着付清欢出来,眼里顿时露出几分贪欲之色。
马背上的那个女人,就是传闻中被藏了五年的傻王妃?果真是天姿国色,惊为天人!
王瑀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多说两句,封隐就踢了踢马肚扬长而去,给他吃了满嘴的灰。
王瑀见封隐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气的脸色发红,眼里尽是嫉恨之色。但转念一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