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简,他对这个年轻人太熟悉也太了解了,工农出身,能吃苦,有悟性,肯学习,无论交给什么样的工作,都能出色的完成好。当初总部首长要把孙博简调走的时候,邵阳辉还专门去总部说情,想让孙博简留在保卫处重点培养,为这件事还挨了好一通批评。这一次孙博简也被列为嫌疑人,本来邵阳辉想把他划掉,但是为了避免搞远近亲疏的嫌疑,也只好把他带了过来。
“小孙,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会拿出证据!”邵阳辉态度和蔼的说道。说完,他让一名战士拿过纸笔分发给再作的三个人,然后说道:“你们现在都用左手写几个字,写什么字一会儿我告诉你们,开始准备!”
战士又搬过来一张桌子,让三个嫌疑人坐在桌子边上写字。
邵阳辉把那张图上的字挑了几个,让三人照着写。
谷阳冰和孙博简按照邵阳辉的要求拿笔写了起来,而耿子民把笔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冷冷的说道:“左手写字,这个我不会!”
邵阳辉大怒说道:“耿子民,实话告诉你,我们从黑狼特工队身上搜出了一张地图,上面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字和一副兵力部署图,我们怀疑那些字是用左手写的,如果你不写,那么只能证明你就是那个内奸!”
耿子民倔强的说道:“我就是不写,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来延安是抗日的,不是来被人怀疑的!”
邵阳辉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但他是个老地下党,也是相当一级的干部,所以努力把怒气压了一压,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谷阳冰和孙博简把写好的字拿给邵阳辉,邵阳辉拿着这两张纸出门而去,过来一会儿,又转身回来,然后说道:“小孙和谷阳冰的字经过鉴定,与字条上的字迹不符合,耿子民,现在就剩下你了,如果你坚持不写,那么我就立刻认定你是内奸!”
耿子民想了想,无奈的拿起笔也照着写了一张,然后把笔又摔在桌子上,邵阳辉亲自过去拿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又奇怪的看了耿子民一眼,转身又走了出去。这次出去的时间很长,半天没有回来。
谷阳冰小声说道:“这次邵处长出去的时间怎么这么久,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耿子民生气的说道:“发现什么?难道发现那张从日军身上搜到的图是我画的?真是可笑,我耿子民一心想抗日,现在竟然被当成了通敌的内奸!可笑,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孙博简劝说道:“子民,别那么大的脾气,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他和耿子民是很好的朋友,两个人刚来的时候曾经住在一个宿舍里面,相互之间的关系比较好,如果说耿子民还有一个朋友的话,那这个人就只有孙博简了。
耿子民冷冷的说道:“我这脾气是娘胎里带来的,改是改不了了!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冤枉,现在竟然被怀疑是内奸,我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谷阳冰连忙伸出手指虚了一声,小声劝阻说道:“别那么大声嚷嚷,让邵处长听见了,就更会怀疑你了!”
耿子民冷哼了一声,但是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谁都明白,一旦被确认为是日本人的内奸,不但性命一定不保,关键是成了可耻的叛徒,这个罪名是无论如何c无论是谁都承受不起的。
审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静的只能听到屋里的人的喘息声,三个嫌疑人都面色凝重,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内奸固然是惴惴不安,其他人也担心邵阳辉调查失误而受到冤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正当三个人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邵阳辉和程功推门走了进来,他们快步走到审问桌后的椅子上坐下。
“经过专家鉴定,刚才你们三人所写的纸条经过鉴定,证实是耿子民所写,隐藏在我们内部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