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c那个”
    贺闫在倒热水,闻言侧头看她,“怎么了?”
    灯光下,男人的五官更为立体,都说平头最能看出一个男人帅气程度,而此时此刻他没有戴军帽,刺猬头就在眼前,嗷嗷嗷,她能接受能接受这么快啊求扑倒!
    接下来要不要先卸妆?要是他摸到她一层粉怎么办?
    柳清可只觉自己胸口砰砰跳,那器脏都要跳出喉咙了,直到双脚被温热覆住,才猛然一僵倒吸口气,不敢置信的看男人宽大的手掌—酢—
    他竟然在帮她脱高跟凉鞋!
    “贺c贺贺贺上校”柳清可不可遏制的结巴了,“那个,我c我我我那个”别摸她脚啊难看死了,夏天在田里干活从来都是赤脚,被石子划伤的伤口还留了好多疤牙。
    呜呜呜
    她缩缩脚,只觉得眼前一阵阵黑,握拳的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几乎嵌进手心,疼痛也许有也许没有,总之她很恍惚,整个人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抖。
    贺闫倒是没有说话,又拿倒了些冷水调好水温,然后放到她脚下。
    第一次见面,不对,第二次不不不对,两人才认识没多久,第一个亲昵的动作如果是他扶了她一把的话,那么第二个亲密动作怎么轮也不应该是洗脚啊啊啊!
    在那宽大的手掌将她的脚放进脚盆的时候,柳清可彻底石化,“我c是说”
    “脚麻了,不是么?”
    对于这样轻飘飘,又像是透过无数云层传来的理所当然的话,柳清可掀掀唇,竟然无言以对。
    严格上来讲,两人只是打过照面,而且这不是不苟言笑,难以靠近的一ss么?谁来告诉她,又或者摇醒她,这画风不对啊!
    “等了多久。”贺闫拿干毛巾帮她擦脚,温水里有一层白色,他笑,“还特地‘化妆’?”
    柳清可看着他的表情,隐约觉得那里面是取笑,但给人感觉就很亲近,一点都不像严肃的站在台上说话的男人。又想起他的问话,连忙羞着脸磕巴的答道:“朋友说没化妆见人不礼貌,我也没等没久。”
    话一出口,已经是承认在等他了,她连忙咳了咳,收回脚放在高跟鞋里,手指无意识的绞着裙,“我只是”
    “只是什么?”贺闫倒完洗脚水,见她又穿上了,进里间拿了一双柔软的拖鞋给她,“我没穿过。”
    他的鞋好大
    柳清可心口砰砰跳,她一直觉得发展真是处处狗血,而眼下更是让她有些接受不能。难不成,这男人很闷-,脸上看上去拒人千里,其实是很好勾搭。传闻没女朋友,其实床-伴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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