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梦里是长官大叔温柔的脸,他那夹烟的手指节骨分明而修长,带着微微的凉意托起她的下颔,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然后缓缓俯下身来。
    柳清可痴痴的笑,然后一脑袋磕在边上的墙,疼的呲牙咧嘴。
    外面的天色竟然不知觉中黑了下来,夏日天色黑的晚,这会儿估摸着六七点有了,柳清可叹口气,只能打道回府。谁知道才起身,就听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自下而上传来。
    她的动作突然僵住,心口猛然的跳动。
    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是他,是那个长官大叔!
    柳清可想起身,可刚刚那一动,脚麻了,这会儿跟触电似得,她能保证,再动她能直接倒下楼梯去。为了不在他面前出丑,柳清可三思,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眼睁睁看着他一边脱下军绿色的制服外套,一手扯了扯也许稍微紧的领带。
    柳清可忘了动弹,只顾吞咽口水。外套脱掉,只留那根本没有半点掩饰作用的衬衫,汗渍勾勒出胸腹肌完美诱-人的线条。
    微微张着嘴忘了反应。
    贺闫只淡淡扫了她一眼,脚下丝毫没停就上了楼。
    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汗味,呸,是大男人的气味!察觉目标人物和自己擦身而过的柳清可立刻回过神,双手一趴,双腿不动扭着腰,保持着高难度动作冲他健硕高大的背影吼,“长官,你的妹子掉了!”
    已经握上卧室门把的贺闫本来是不想理会的,却突然鬼使神差的左右看了看,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了,晚上估计都去野了,顿了顿。
    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那个狼狈的以并不太标准的姿势“匍匐”在楼梯口的女孩儿。
    “你叫我?”贺闫眉一挑。
    这居高临下的望,气势如此如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嗷,他硬朗的面部线条,他醇厚淡漠却带着一丝微疑的声音,嗷柳清可脸上堆笑,抬起一只手,“请扶我一把,我脚麻了。”
    贺闫看着她的手,又借着灯光看到那略微熟悉的小鹿一样的眼神,顿了顿,一把握住她,“那个小黑妞?”
    柳清可还是第一次和长官大叔有“肌肤相亲”,他的手掌那么的大,好像有层薄汗,指腹还有老茧,也许是常年训练握枪留下的,不会刺人只让人感觉有些酥酥的麻,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服等等
    他刚刚说了什么?
    柳清可稍一回忆,顿时眸子瞠圆,“贺上校您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错了吗,小黑妞?”贺闫勾勾唇,望着那一脸的不可置信,半扶着她往自己房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