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难以自已。不过怎么样也总比得罪这大少爷好啊,而且看那拳头,保不准一个忍不住就直接挥他脸上了,那就太不值!
蒋万茹当然是有眼线安排在医院,才会在恰好的时间打过去电话,按理来说,公司里的事务已经堆积如山,儿子出了院得直接往公司跑。这会儿知道她儿媳妇有难,还算他有点良心。
这样想着,她冲自己丈夫使了个眼色,“带七倚去地下室吧。”
仇父表示坏人自己已经当的够多了,红脸唱的几十年如一日,不在乎多这么一回。只是看着面前小姑娘要笑不笑的样子,生怕自己儿子晚年也受自己这样的“奴役”,当下咳了咳,“我知道,不用你说。”
蒋万茹一愣,笑纹更深了些,“是是,我们的仇老爷最清楚。”
听着那略带恭维的揶揄,仇父红了耳根,好在常年在国外,肤色偏黑看不出多少差别。
单七倚也就乖顺的跟在仇父身后,一路上憋着的话小心的问出口:“那个叔叔,我朋友小可,你们送哪里去了?”
“贺家,她不是贺家那小子认准的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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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贺司令认准的媳妇儿没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贺老将军不同意啊啊啊!单七倚心中为好友默哀一下,担忧却没有多少,因为她知道,不管多困难,贺司令都不会让小可受太大的委屈。
她不是当事人,但她就是知道。
就如她知道,其实仇靖,也不会舍得她受苦一样。
哪怕是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
地下室其实很明亮,仇父让单七倚坐在里面的一间小屋,刷着粉白的墙,将光线调暗几分还是明晃晃。两人你来我往的聊了几句,话题都是围绕着仇靖的,气氛倒也还算融洽。
直到听到高跟鞋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两人默契的噤了声。
“我怎么哄都不听,你也知道,你爸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蒋万茹一边抱怨,一边捏紧了自己儿子的手,神色担忧,“阿靖,虽然是这样,但妈话可是要跟你说在前头,你爸虽然在国外年年锻炼不曾间断,但你别激他,该让的时候可以坐下让步。”
“我不会娶其他女人。”仇靖抿着薄唇,脚下的步伐几乎让他身侧的贵妇跟不上。
蒋万茹咳了咳,“妈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看到你那小媳妇儿一脸的畏惧,你觉得她会不会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妥协了?”
“”仇靖脚步一滞,沉默着脚下不自觉加快了些。
蒋万茹这会儿可真是追不上了,只能拎着小包,努力踩着高跟鞋健步如飞。
即将打开隔间时,仇靖放慢了脚步,脸上的神色也控制了几分,然后就看到仇父翘着二郎腿坐在靠椅上,脸上却凝着,神色莫辨。
仇靖看了一眼他身后,已经控制好情绪,声音微挑,“倚儿呢?”
他知道,倚儿对他影响力有多大,父亲也许就有多反对,但他也要让父亲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来说的重要性,免得他不分轻重。
“我给你安排了两个女人,一个是白家的千金,今年二十三,珠宝设计专业。还有个是秦家二千金,二十六,性子沉稳干练,已经在他父亲公司做了三年,小有业绩。”
仇父答非所问。
“单七倚呢?”仇靖压低声音重新问了一遍。
蒋万茹拉了拉他衣袖,似乎在制止他的态度。
仇靖咽了一下,隐忍着,将母亲的手小心拿开,上前两步,突然“噗通”一声跪下。
也不理身侧女人的惊呼,直直的看着不远处坐着一动不动的父亲,“爸,我知道,下跪对于你来说看得太多,但我要跟你说,从小到大,我真的很少会有什么真的武逆您的意愿,但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