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和大嫂在家陪着我妈和李叔,还有这个小家伙!小雪也在家,和小妹妹玩!”二嫂扫了一眼他们爷儿几个。
小雪不乐意地哼了一声,看着小峰扒拉一口饭,然后白了爷爷一眼。她是想让老叔陪她一起在家玩。
吃过早饭后,祖孙五人穿戴好一起走出了家门。临走前,宇志平还不忘叮咛两个儿媳妇不要忘了给老伴儿按时吃药。
宇飞拉着小峰的手边走边欣赏着户外的雪景。通往塔库的路大约有十公里的路程,因为今年的雪下的特别大,路上的积雪有三十厘米厚度,家里的交通工具很难使用,只能靠步行前往。
每年站在大地之上远望大地时,露出的玉米和大豆茬子都暴露出来,可今年却一点也看不到,白茫茫一片。道路两旁的杨树挂上了晶莹的冰花,在宇飞的老家叫树挂,,其实就是北方人所称的雾凇。
晴朗的天空下,阳光辐射着大地,雪地反射的光线只能让这儿爷孙五人半闭半睁着眼睛,即便美丽的风景再有吸引力也很难去欣赏。
走了两里的路程之后,他们就来到了大坝之上。大坝其实就是防御松花江江水人工修建的拦江坝,它建成于建国之后,被当地百姓称为生命坝。为什么这么讲呢?从明末清初到建国之前的几百年间,自然形成的松花江水都是随着季节的轮回而涨落。到了七八月份的雨季,松花江水都会暴涨,江水淹没了两岸的庄稼。随着明末清初年间逃荒人员的流动,这一带的人口也迅速增加,成为了这里的住民。但是松花江水几乎每年都会淹没农田,给这里的住民带来灾难。
如果没有水灾,这里是一片丰腴的鱼米之乡,住民们苦于水灾而充满了忧虑,好在建国之后当地政府在国家政策的扶助下,发扬苦干精神,动员百姓参加,经过几十年的反复建设,终于修好了这条拦江大坝,使这里的洪水不再泛滥成灾,上游修建了水泵站,抽水灌溉农田,造福一方,百姓也开始安居乐业,过上了安稳而幸福的生活。
几年前大坝两侧栽种的杨树苗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不但成为了护坡林,还起到了防御春天风沙的作用,成为守护这片家园的庇护神。
站在大坝之上,俯瞰蜿蜒曲折的松花江,看不到清澈流动的江水,它早已融入了冰封的大地中,要不是江的两岸排列着整齐的白杨树,你根本不晓得这是恩赐家园的松花江。
春暖花开的时候,松花江两岸生机盎然,鱼儿在江水中跳跃,江上的渔船穿梭往来。各种鸟类春天在这里筑巢繁衍生息,鸟的鸣叫声在碧蓝的天空中回荡。两岸绿草如茵,牛马成群,放牧老人悠扬的笛声在天际中飞扬,一片田野牧歌的景象。
开阔的松花江由西向东流去,清澈的江水用手舀起就可以畅饮。但现在却被冰雪覆盖。
宇志平带着四个孩子艰难地行走在大坝上,身后留下一串串儿脚印,一阵东北旋风过后,脚印又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此时此刻,他们的头上热气腾腾,汗水顺着面颊流下来,睫毛和棉帽子上凝结成白花花的冰霜,要不是眼睛眨着转动,你还以为是一尊雕像呢。
“老叔,你给我唱一支部队的歌吧!爷爷奶奶说你们部队的歌儿特别好听,可我一次也没有听过。”小峰大口喘息着对宇飞说。
“好呀!老叔今天就在这儿大坝上给你唱两首,让你见识见识老叔的歌喉。”宇飞说完,就唱了起来。
“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声声我日夜呼唤,多少句心里话,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宇飞刚唱了两句,小峰就从棉手套里伸出了小手鼓起了掌,等宇飞唱完后,侄子赶紧追问:“老叔,这首歌叫什么名字?真好听!”
“这首歌叫,是一首抒情歌曲,在部队大家都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