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飞鸽传书!”墨谦将取下的字条,交予端木绝;端木绝迅速浏览一遍,眼睑微微眯起:“王爷!可是郡王传来的书信?”
“嗯!”端木绝应了声,将字条递还给墨谦,墨谦浏览一遍后,手掌猛地合上,再次松开,字条已变成粉末!
“王爷!是否要先集结兵力,在那儿设下埋伏?”
“以五皇弟的谨慎,一定会派人先行打扫战场,若是我们事先埋伏,只怕会引起他的注意,届时事情会朝什么方向发展,我们谁都无法预料……”端木绝不敢去赌,赌赢了固然好,若是赌服输了,他便会永远失去所爱之人:“……这样……你派几名善于隐藏的暗卫,先行埋伏在那,以备不时之用;至于断后的大部队,就由你亲自带队!”
“王爷!属下怕难以胜……”
“本王相信你的能力!”端木绝打断他未说完话语,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还有一事,本王需要你去安排!”
“王爷请说!”
端木绝身子微倾,用只有两人能听闻的嗓音,在墨谦耳边一阵低语:“……”
墨谦冰冷如雕铸的脸,闪过不敢置信:“王爷!您确定要这么做?”
“本王心意已决!”如果这样能让他安心,那么自己愿意成全,就当是离开后,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先下去部署吧!”
墨谦欲言又止张了张口,最终却又什么也没劝出口;如果这是他的选择,那么身为属下的自己,愿意誓死跟随!
……
三日后,宏安县西郊树林,萧杀之气,一触即发!
“二皇兄是不是觉得,这间茅草屋很熟悉?”端木舜若有所指扫视一眼不远处的茅草屋,阴沉沉的笑着!
“你想怎么样?”
“叙旧!”端木舜阴森森的眸,闪过一抹狰狞:“这儿可是当年你与二皇嫂定情之地,如今有机会旧地重游,是不是很激动?”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葵儿!”端木绝仿佛未听闻他的话语般,神色冰冷再次问道!
端木舜不置一词挑了下眉梢,继续自己的话题:“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里面是否还有你们当年生活过的痕迹,不过有没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儿的环境……”端木舜慢吞吞的说着,下一秒,话锋蓦然一转:“……念在我们兄弟这么多年的份上,让你死在你记忆中最美好的地点,是不是很感动?!”
端木绝不置可否冷笑一声,眸光转向不远处的茅草房,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是美好的开始,但同样也是苦难的起源地;是这个地方,让他与千葵交心,但也是这个地方,让她狠心离开,让他生活在痛苦与煎熬中长达五年之久;若是有选择,他此生都不愿意再回到这个地方;不是怕记起曾经的种种,而是怕那种不安,再次侵蚀到他们的生活中!
“五皇弟!放手吧!不要一错再错!”端木焰悲凄望着端木舜,虽然他们之间一直算不上亲近,但他仍不愿意看到,兄弟自相残杀的场面!
“呵!”端木舜讥讽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轩鸾国的驸马爷啊!”
面对他的讥讽,端木焰哑然,他不知道,以前那个万事以和为贵,见人就笑眯眯的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是他以前将野心掩饰的太好,还是他真的变了?!
“废话少说!既然你们都来了,就该知道你们的下场!”端木舜脸上阴沉沉笑意蓦然一收,取而代之是一股浓烈的恨意与不甘:“要救你们想救之人,就拿命来换!”
“可以!但我要先确定,葵儿是否真在你手里!”
“好说!”端木舜仿佛早已料到,他会如此说,对着茅草屋外守卫道:“进去将惠王妃带出来!”
“是!”守卫应声,不多时,便将一个双手反束与身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