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更紧了些,把脸贴在了她略显得冰凉的面颊上:“所以颜颜,在这个幕后闹事的人还没抓出来之前,我就一日不能放心,你一定得随时在我身边才行,知道么?我要看着你安全,我才安心。对了,还有,现在公司里的人都有嫌疑,你又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以后不管是谁单独喊你出去或者见面,你都要问过我,我觉得可信的人,才可以接触,嗯?”
“你也太草木皆兵了吧?”苏颜笑着揉了揉他的脸:“搞得全世界都是坏人都不可信一样,你这样过度的紧张可不好。”
欧泽轩撅撅嘴:“小心为上嘛,我是关心则乱。”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一定万事小心,”苏颜从他怀里钻出来:“行啦,你也别烦了,这几天你那么辛苦,我帮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吧。”
欧泽轩被亲亲老婆不轻不重力道适中的揉捏着肩膀,惬意得什么烦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还不忘大肆赞扬一番:“我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为夫真是舒服得要融化了。”
不过他这边话才一说完,肩头就挨了狠狠的一掐:“哎哟!老婆你怎么掐我呀,人家可是在夸你啊。”
“哼,你是在夸我么?什么叫我什么时候变得体贴了,难道我以前是个泼妇,不懂得关心你么?”苏颜也毫不客气的跟他闹起来。
“咳咳,”欧泽轩瞬间化身无敌抹了蜜的乖宝宝样,连忙捉过爱妻的手,就无比虔诚的吻着:“我是说我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好一副献媚的样子,看得苏颜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果然,要数肉麻之最,这家伙还真是当仁不让稳占第一,逗弄调戏什么的,又怎么能玩得过他呀!
好的是这样一来,也很好的让他转移了注意力,不用再一心纠结在那些烦恼的事情上了。苏颜轻叹了一下,把他的头挪开,又继续给他按摩起来。
苏颜说那些话,其实是希望能引导着欧泽轩让他发现欧立帆所瞒着他的事情,她想知道如果他能查出当年的真相,会不会还选择站在自己父亲那一边?还是能够站出来还死去的人一个公道。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其实很自私,对欧泽轩也很残忍,这个世上能有谁还能做到在面对至亲的罪行,能够大公无私的?如果他能够一直不知道,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吧,自己又何必抱着这样无谓的期待呢?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是害怕有一天要面对来自于他的恨意吧,所以她想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一个可以让他原谅的理由。
欧立帆被打了安神针后,便睡得很是沉,连晚餐都没下来用,关倩说这段时间欧立帆总是失眠,难得这么安稳的睡一觉,就不吵他了,等他醒过来自己再给他弄吃的就行,于是一家人也就没有等他便先吃了饭。
欧立帆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深沉过,他醉心名利这么多年,为人也精明谨慎,对什么都不太放心,也形成了睡眠很浅的习惯。
所以即使他现在睡意昏沉,脑子里却还在挣扎着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意识却与他作对一般,拼命的把他拉扯着,陷入到更深的黑暗中去,他恐惧这种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仿佛随时都会变成俎上鱼肉,任人宰割却毫无还击之力。
隐约间,欧立帆听到有叮叮当当的响声,仿若风吹过窗口,扬起的风铃声音,可他记得自己房间明明就没有挂什么风铃的呀!这是怎么回事?
他本能的感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似有危险在向自己袭近,越来越近,过大的恐慌让他猛地一下睁开了眼。
然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是来到了一片幽黑的森林里,而那风铃的响声正是来自于穿梭于森林树枝间挂着的铃铛。森林静得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白得扎眼的铃铛显眼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