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轰隆隆地碾回来,最好将艾瑟儿践踏成灰灰!正想得带劲的时候,就听窗外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你不是很喜欢跑吗,还回来干什么。”
温如是憋屈地转头,就见安格斯半倚在窗框上。苍白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漆黑的碎发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上身只着了件黑色衬衣,没有扣扣,紧实的胸膛大喇喇地裸’露在空气中。
他黑色的西装裤没有系皮带,看得出安格斯离开的时候心情不大好,就连平时很注重的细节都没有在意。
温如是咽了咽口水,也分不清是因为看到他赤‘裸的胸膛,还是因为他毫不掩饰的怒火。她尽量放低了姿态,讨好地咧嘴笑:“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跑呢。”
安格斯挑眉,眯眼瞪她:“你以为我眼瞎了吗?”
“你误会了,我可不是要跑,我是找梅丽尔拿药去了。”温如是翻身而起,生怕他一个不顺气又走掉,直接冲到窗前就一把抱住他的腰,脸颊还恬不知耻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挲了两下,温声软语道,“不要生气了。”反正拿药的事也瞒不住他,还不如干脆说了的好。
安格斯蹙眉,想到她跟新身体也许还没有完全适应,不由语气也软了几分:“不舒服?”
“没有,”温如是抿着笑,眼睛亮晶晶地望他,不怕死地调戏道,“壮阳药,你喝不喝?”
安格斯身体一僵,一气之下,推了一把没将温如是推开,又怕用力过大伤了她,张口就想骂:“你这个蠢女人”话还没说完,温如是就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双唇将他那刻薄的话语堵了回去。
在这么温馨的时刻,还是和谐一点的好。
温如是柔情似水地挑’逗着他冰凉的唇舌,渐渐地,安格斯的大手也慢慢抚上了她的腰肢。
所有的不安和暴躁,似乎都在这午夜的深深一吻中沉静下来。月色如水,柔和地倾泻在窗边相拥的两人身上。
良久,温如是才不舍地微微离开他的双唇,轻声道:“我们做吧。”她的声音还有些喑哑,黑暗中,能听到两人不稳的喘息声。
安格斯拦腰将她抱起,临到头了还不忘补上一句:“不准再提那破药。”敢质疑一个吸血鬼的能力?他会让她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好不好,谁用谁知道!
长夜漫漫,当温如是被安格斯压在一堆被褥内,翻来翻去地蹂‘躏了个多小时后,温如是才沉痛地领悟到,什么叫作死!要是她之前不那么嘴贱,就不会被安格斯拖着一定要证明给她看,他是多么的威猛无匹
至于说为什么要说是在“一堆被褥”内,而不是“一张大床”——那是因为,他们的床,早就垮了。
温如是绝对不会跟别人说,她嫌安格斯一失控就捏得她生痛,也不会说她一痛起来脾气就不好。脾气一上来,温如是就不管安格斯爽不爽了。她恨恨地掐着他腰间的皮肉,威胁着让他去抓其他地方,床单c被套c床头c床柱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不能放在她的身上。
对着温如是,安格斯就算再怎么冲动,也会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换做对象是一堆死物,他可就没那么怜香惜玉了。
当第一根柱头被安格斯不小心掰断时,温如是还会条件反射地抖上两抖。
及到最后木裂之声不绝于耳,温如是也渐渐麻木了,照样能够在断断续续的床铺呻’吟声中,专心致志地迎合安格斯的强势取。
纵容一个没有节制的吸血鬼的后果,就是她感觉全身酸痛得不像话,仿佛就快要步上卧室中央的那张残破家具的后尘了。可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重点的重点,是之前喝下去的药效快过了,再不补喝一瓶,艾瑟儿就要醒过来了。
“等一下,不行了,我需要休息。”温如是勉强推开安格斯的脸,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