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脑袋,百忙之中回头:“啊?”
一只木人朝着邵钧天的方向扑过来,白黎立刻挥动玉笛,紫色的光芒击中木人的胸口,它摇晃了几下重心不稳朝着邵钧天倒下。
男人面不改色地伸出手牵制住了木人双臂,紧接着,在一个不易被察觉的角度收紧了五指。
木人碎裂了。
白黎解决掉他身边的木人,正回头准备去帮一把男人,却发现那只木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没了行动能力地扑腾。
白黎:“我刚才打得有这么重?”
邵钧天微微一笑,睁眼说瞎话:“也许你打中它的要害。”
是吗?
白黎茫然地眨了眨眼,说:“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不对劲?”
邵钧天低头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盯着地面上的木人残骸瞧了几眼:“即使找不到动力系统。这些家伙应该也有环境感知系统才对。”就像人需要眼睛才能感到身边事物一样,否则它们不可能察觉到有人存在而发动攻击。
但是这些机甲木人被打碎之后,所露出的内部构造却显示出这东西没这么复杂。
唯一的可能性是,这些木人是被另一个处于这附近的感应装置操控的。
只要破坏那个装置,这些木人应该就会停下。
邵钧天将这部分猜想陈述出来,白黎转头四处看了看,指着墙上一个造型狰狞的虎头雕像——“会不会是这个?”
介于整座宫殿里除了这些木人连根毛都没有,唯一有点画风不对的就是这东西,白黎手起笛落,刷刷刷三次攻击那虎头被破坏殆尽。
机甲木人们的动作随之迟缓起来,跟熄火了一样渐渐不动了。
这一仗伤亡略惨重。
佣兵小队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庞鸿飞身上尤为多,倒不是因为他战斗力多渣,而是为了照顾战斗力不足的队友不得不多挨那么几下。
齐景昊推开身上的木人,抖着脚跌坐在地上大喘气,自从上了荧屏开始走偶像路线他已经很久没做这么大运动了。虽然连颧骨都被打的青紫可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反而有一种浑身舒爽的感觉,就好像他天生适合进行这种高强度的战斗。
齐大偶像倒抽一口冷气抹了把脸上的血迹:“丫的我明天还要走个重要的通告,这回亏大了。”
整个队伍唯一没有受伤的居然是邵钧天。
连白黎都擦出一些细小的伤口。
佣兵队伍里负责医疗救治的阿旺终于有机会发挥他原本的功能,打开医疗包取出绷带和伤药为每一个人细心包扎,就连没有受伤的邵钧天也递过去了一壶水。
“你的枪法真好。”庞鸿飞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邵钧天将水壶递到唇边,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摸着脸颊上的创口贴,白黎目光落在他刚刚打碎的虎头雕像上。
惊讶地发现雕像背后有一扇门。
他跟邵钧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抬头往那边走去。
门在被白黎的手碰到同时就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黑洞洞地伸手不见五指。白黎拿来了探照灯打开往里走去,其他人默契地跟在他的身后。
经过一条长长的阶梯,他们终于抵达了尽头。
那里只有一张石台,上面摆着个无论是做工还是用料都为顶尖的锦盒。白黎不假思索打开了它,然后发出清晰且困惑的‘咦’一声。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把笛子。
如果说武器的花哨程度跟威力成正比,那这把笛子一看就是战斗力不足五的渣。
金属色泽的光滑笛身,搭配了一些朴素的出奇的银色装饰物,然而当白黎把手伸过去拿起它时,却惊讶地发现这把笛子的分量出乎预料的轻,应该是用了某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