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以小人之心君之腹地很多次说到我玩女人,我需要澄清一下事实。
先必须承认,我有过几个女性朋友,但如果我说和她们仅是朋友而已,一定没有人相信!因为在他们眼里,每个女孩跟我的关系都没那么简单。说心里话,我自己也不相信,但仔细想想,似乎并没发生过什么出格的事。我也想跟她们的关系复杂一点,心理家弗洛伊德说过,性是人类的源动力!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但到最后,事实似乎总没往想象的方向发展!
高原摇着头说,你健忘了!
于是我便肠刮肚地想,我忘记了什么?真有什么事么?
认识那些中的第一个女人叫姗姗,这是她告诉我的名字,比她的真实姓名好听,我姑且就用她这个名字。
那是年前的一个上午,星期六,高原不在家,我一个人走到楼下的早餐店吃豆腐花。
店是一对老夫妻开的,老俩口都有六c七十岁的年纪了,待人很热情。我在他们店里吃过了几次早餐,彼此便熟识了起来。通过交谈,得知他们是从外省的乡下搬来的,儿在这里上班,结了婚,媳妇给他们生了个孙。他们是带孙来的,平常没有事,闲不住,就开了这个店。
妻在一口热锅旁边招呼客人时,丈夫架着二郞腿,坐在桌旁的小板凳上,手里夹着一根低档次的香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我说着话。
说实在话,他们的店生意并不好。这个住宿区的人不多,加上又远离市中心,很多人早早起来赶去上班,等他们把炉灶支好,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小伙你有多大年纪了?”老头眼睛看着老伴忙来忙去,弹了弹手上的烟灰问我。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跟父辈走南闯北做染布生意了。”没等我回答,他便自说自话了起来。
他老伴在旁边翘了翘嘴,说又在吹你的“走南闯北”,走来闯去还不是在那里那里!她说了一个地名,我估计是一个县一级的地区,因为从来没听说过。
老头对他老伴说:“你娘儿们知道什么!那个时候能走出我那个镇就算不错了,不走出来你能粘上我吗?!”
“你这个老家伙!”他老伴用方言骂了他一句,“老得没有名堂。”
“你知不知道怎么染布?”老头没有理他老伴,转过头问我。
我摇摇头。
“以前的布料大部分是粗布,织出来是白颜色的,不像现在,色彩斑斓,各种各样的都有,跟看姑娘似的一个比一个漂亮!用粗布做被褥不好看,又容易脏。这就需要染成深色,我那时就是干这工作。”他看我反应不大,继续说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门,我靠它娶了老婆,还养大了个儿。后来是跟不上时代,淘汰了,但我还真睡习惯了自己的染布被褥。贴身,也就贴了心,你拿现在几千元一套的床上用给我,我还真不愿意换!”
我笑了几声,算是附和了他。
“啰嗦完了没有?!还不快来帮我招呼客人!”老头的老伴叫道。
“阿姨来碗豆腐花。”一个女好听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丰韵娉婷的身影,伴着一阵芬芳扑面而来。
见我盯着她看,那个女瞪了我一眼。
看样,可不是盏省油的灯!我忙转回头吃自己的早餐。
“大叔,给钱!”我把早餐钱递给老头。
“呵呵,小伙,回去弄一下头发,把胡刮一下,不然找不到老婆。”老头一边接过钱递给他老伴,一边笑呵呵地对我说,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正低着头喝豆腐花的美女。
我摸摸胡,笑了一下,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来了几个男人,看到喝豆腐花的女就走了上去,围坐在她旁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