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井阑颈窝,明显感觉到她一阵颤栗,嘴唇邪魅的笑意弯得更深,调笑道:“李大人,你的身体好敏感啊,比个女子更禁不起挑逗,呵呵”
李井阑心中一凛,心上弥漫开一阵寒意,如果如果被先贤禅发现她是女子,那后果想到后果的严重性,额角禁不住滑落一滴冷汗。
如此受制于人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若是强行挣扎,恐怕会适得其反,她必须尽快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脱离眼前的困境。
这样想着,李井阑脸上扬起一抹绝丽的笑容,眼睛注视着先贤禅,波光潋滟,柔情绵绵,拖长声线道:“日逐王吻我”
一听这声音,柔媚入骨,仿佛带着一种吸附魂魄的力量,先贤禅眼睛一眯,下腹一阵紧缩,低头便向李井阑唇上吻去,头越垂越低,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唇离李井阑娇艳的唇越来越近
李井阑眯着眼睛,装出一脸情动,等待着先贤禅吻下来,她的唇上抹有迷药“梦春香”,这种迷药药性强烈,平常人只要嘴唇稍稍沾上一点,保准一天一夜无法醒来,任人为所欲为。
正当她心里吹起胜利的号角时,先贤禅头一偏,重重吻在她的耳朵上,一阵湿热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李井阑瞪大眼睛,呆住了。
先贤禅眸色一深,卷住她莹润小巧的耳垂一阵吸吮,湿滑的舌头不时舔过她的耳根,李井阑再支撑不住,身体一阵阵战栗,两腿虚软,腿间滑出一道粘腻。
先贤禅把头靠在李井阑的左肩,低沉笑道:“嗯?这样就受不了?呵呵”顿了顿,道:“你想引本王去吻你的嘴唇,呵呵你的嘴唇上究竟抹有什么?说”说罢,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艳的唇瓣,一下一下,又温柔,又魔魅。
先贤禅的声音不大,却相当具备穿透力,震得李井阑头脑一阵晕眩,机关被识破,李井阑苦无办法,只得使出浑身力气,一把推开先贤禅,扯着嗓门大喊:“来人啊,快来抓贼!”声音虽大,却余留着一丝颤抖。
先贤禅这一次倒是爽快,任由李井阑把他推开,浑身张狂邪气,似笑非笑看着李井阑,欣赏着她慌乱的姿态,他心中感到趣味无穷。
“有没有人,来人啊,这里有贼!”李井阑举目四顾,大声喊道。
先贤禅冷冷一笑,走近李井阑,出手如电,一把抓住她扛在肩上,足尖一点,瞬间腾空而起,如一条蛟龙,游过天际。
李井阑头朝下被先贤禅扛在肩上,一路上飞檐走壁,房屋树木迅速倒退,劲风凌厉,刮得面目生疼,刺激得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心脏狂跳,心中愤怒以及,大喊道:“你这个该死的蛮夷你这个蓝眼贼混蛋快放开我”
先贤禅施展轻功一路疾行,对李井阑的连番咒骂报以冷笑,丝毫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反而故意加快速度。
李井阑被晃得头晕目眩,一双拳头胡乱捶着先贤禅的背,喊道:“该死的蛮子子快放我下来”她的声音一路嘶喊,已经不似开始般响亮,渐渐微弱起来,断断续续,带着些破碎感。
疾行了一段路,先贤禅侧身一掠,窜入一道巷子,把已经被折腾得有气无力的李井阑从肩上放下来,抵靠在墙上,一双碧蓝的眼眸逼视着她,声音阴冷,道:“说!你到底是谁?!”
夜晚冷风寒凉,吹拂过来,稍稍吹散李井阑一丝晕眩,她缓缓睁开眼睛,左右看了一下四周,见是一条隐蔽的巷子,安静异常,根本见不到半个人影,也嗅不出人生活的气息,心中一凉,不由苦笑,如今这般处境,就算先贤禅杀了她,弃尸在此,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抬眸对上先贤禅阴冷的视线,李井阑眼神清亮,不见畏惧,微勾唇角,嘲讽道:“日逐王这问题当真问得可笑之极!我是谁?我是李井阑,李府的二公子,在大汉朝位列太医令可听明白了?”
先贤禅眼神闪烁不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