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
接着容雪长舒口气说:“我准备给你一样东西,稍后,你去X京,找那个给你九宫格收音机的人,然后,把东西取出来。”
我挑了下眉问:“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之前有个妹子,一直打电话骚扰我。她是谁呀?”
容雪笑了笑,接着她看了眼我的小狐狸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对了,这小东西很有灵xìng,这段时间,就放在我那儿,让我帮你养着吧。”
“还有,这有个信封,里面的东西是一个女孩儿给你的。”
说了话,容雪将一个牛皮纸信封jiāo到我手上。
我拿起,抖开一看。
信封里没有装信纸,有的只是一缕散了淡淡幽香的长发。
我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同样,我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当下我对容雪说:“她终于还是出家了。”
容雪:“释门,终归是要有德行的人来主持的,出家,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我点了下头:“好吧,我该走了!”
容雪不无动情地盯着我说:“保重,暄暄她等着你回来!”
我扭身去看暄暄。
妹子正伫立风中,在冰容还有小女巫,黑黑小魔女一行人的陪伴下,含了泪眼凝视我。
我没说什么。
转身,迈腿直接就走!
尽管容雪没有跟我讲太透,但我还是知道。整个大局的关键,现在已经系在了我的身上。我这一行,可以说是,九死零生也差不多。
总而言之,生还的希望极小,极小。
人这种东西,临死前都是有预感的,有的人,在乘坐jiāo通工具之前,如果忽然感到莫名的紧张,害怕,我建议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最好是退票。
因此,我感觉此行,我极有可能挂了。
但不管怎么说,挂了就挂了吧。这个咱不怕,大不了跟祁道长似的,再找副ròu身呗。毕竟,咱可是学过,上清大洞真经的拉轰少年!
也正因此行是无比凶险,所以我没有叫老三,祝老道等人跟我一起同行。
我悄没声儿地,拐了个弯儿,撒丫子就跑了。
具体怎么走,我当然知道路了。还记得,之前江家lún对他的保镖说的那几句话吗?我将其从脑子里翻出来,然后调整方向,按江家lún说的,一直走。
接下来,我果然就遇见了一个放羊人。
那是个,七十多岁,身体非常结实的老爷子。我找到他,跟他说,我是江汉先生的朋友。
放羊人没多说话,而是领我进他的帐篷,在里面吃了一顿美味的烤羊ròu后。他领着我又步行二十多公里。在一条几乎快荒废的公路上,候了四个小时,等来了一辆手扶式拖拉机。
于是,我刚始了为期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
先是到重庆,然后稍加休整,又坐火车,去了郑州,又坐火车去X京。
到了X京,我找了家酒店,休息了将近一周。后又随便挑了个日子,按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那个位于胡同深处的家电修理铺。
时逢盛夏,胡同里显的很静。
我到了铺子外面,正要敲门,却发现门锁了,并且在门把手处,还挂了一个黑色胶袋。
我取下胶袋,打开放到眼皮底下一瞅,里面有一张地图,一本驾照,外加一把车钥匙。
地图是标准的X京旅游地图,展开后,可见上面某个位置,被人特意用红笔勾了一个圈。我拿起驾照,翻开一看。照片上的人正是我本人无疑。
车我会开,只是一直没时间去驾校考个证,现在看来,有人帮我办了。
再看车钥匙,大众,很普通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