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酒是个好东西!”
‘嘭’的一下,葫芦盖打开。
如果葫芦盖打不开,郑思远的疑虑解开了,可是葫芦盖打开了,心里嘀咕着,“莫非他是祖师爷葛天师转世!”
‘咕诺’饮一口酒,“好酒!”
“嗯!”郑思远盯着蓝树才陷入沉思,这个葫芦是当年祖师爷流传下来的酒壶,今天看来是碰到主人了。
“思远兄,你怎么不喝?”蓝树才爽快问道。
郑思远拱手,“还没有请教道兄雅名”
“蓝树才”蓝树才一字一字说出自己的名字。
“树才!”郑思远念一遍,顿时一悟,树才、树才,树立成才,“好名字,我还有事,这个葫芦就送给道兄,拜别!”
话毕,郑思远莞尔一笑,转身离开。
蓝树才摇摇葫芦,看着远走的郑思远,“真是奇怪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晚,就这样翻过去……
清晨,蓝树才眯眸醒来,酒葫芦放在身旁,迷糊望一眼,摇摇葫芦,还能听到水声,递过口,饮一口,啊,舒气!
去去身上的晦气,站起身,和往常一样,去煮早餐给母亲吃。
熟悉拿出打火石,点燃火苗,放好锅粥。
母亲早早起来,走了进来,‘哒哒’的拐杖声,“小荣你又来热粥了!”
蓝树才听着一惊,这时,谭爱荣站在门外。
谭爱荣脑海还存留昨晚的事,低下头不看蓝树才,悄悄走过母亲的身边,“嗯,我又来了!”
母亲面带慈容,摸黑走着,“哎,树才就是懒,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真是的,待会一定好好修理他!”
谭爱荣上前抚着,“来,坐这里,很快粥就热了!”
“哎,辛苦你了,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真是苦了你!”母亲有些不高兴说着。
蓝树才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六子缠着谭父走进来。
“没事,不苦!”谭爱荣看一眸蓝树才,对着母亲说。
母亲忧愁,“都是树才的错,如果不是,你现在已经嫁给有钱人家,过上好日子了,我这就叫树才起来,给你赔罪!”
“树才,树才!”
蓝树才假装打阿欠,“咦,小荣你怎么在?”
母亲发怒,“你给我跪下!”
蓝树才不得不听,跪了下来,“妈,我做错了什么?”
谭父走过来,拍拍母亲的背后,“别怪孩子了,我们谭家命薄!”
母亲过意不去,“谭老哥,你别这样说,折煞我!”
谭父深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谭爱荣的面前,抓着她的小手,走到蓝树才的面前,抓起他的手,“你们的事,我决定,你们年轻人自己做决定,我不会再阻拦!”
听着谭父的话,蓝树才和谭爱荣俩人互相看一眸。
俩人心中都是心事重重!
谭爱荣看着她的树才哥哥,他变了,不在是以前的他,轻轻挪开手,微皱柳眉,“粥热了,我们吃粥!”
蓝树才微笑,无话可说。
母亲听出了其中的道理,刚刚还苦着脸,现在一转,一变,笑得老开心了,“谭老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谭父笑着回答,“挡着你的面,我还骗你不成!”
“好,好,好”母亲连说三个好字。
饭桌上,尴尬吃着!
蓝树才快速喝下一碗粥,放下碗,“我吃饱了!”
谭爱荣和蓝树才一样,快速喝过一碗粥,放下碗“我吃饱了!”
俩人说话同声!
蓝树才走出门口,谭爱荣跟着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