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的电话,就同学会。
夏春当了馆长后,同学都开始有了联系,似乎她又走回了正常的圈子,可是那些同学的眼神还是异样的。
夏春也习惯了这处圈子里的生活,所以很少去,可是这次,同学竟然亲自来火葬场的办公室找她,她也不好再不给面子,所以就去了。
那天晚上,喝酒,K歌,玩得开心,分开的时候,一个男同学把一件东西递给夏春说。
“我朋友画的,送给你,挺不错的。”
夏春知道,这个同学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自己,平时也总送些小东西,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的。
夏春把画拿回家,放在一边。
“什么?”
“同学送的。”
“估计是暗恋你的人吧?”
臧斌斌开玩笑。
“切,暗恋我的多去了,还不是让你给弄到手了?”
“那是,我臧斌斌是谁?”
臧斌斌把画打开了,不大,方开。
“这画我看着这么诡异呢?不对,这画太怪了。”
夏春坐在那儿看电视。
“就一张画儿,有什么怪异的?”
“你看看。”
臧斌斌举着画儿,夏春一下愣住了,竟然真的是那么的诡异,画中有怨气,黑红青蓝,四种颜色混杂着,就不上是画的什么,看不出来,像山不是山,像水不似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抽象画,款识是黑石,没听说过这个画家。
臧斌斌把画挂到墙上,看了一会儿说。
“这也许就是艺术,一点不懂。”
其实,臧斌斌似乎感觉到了,这画的技法,很熟悉,但是想不想来了,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夏春也感觉到了,但是没说,画挂在那儿,就没现理。
璩梦曼吃完骨粉从房间出来,夏春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都冒着绿光。
“你这段时间最好在自己的房间呆着,我看着你害怕。”
“切,有什么害怕的。”
夏春没理她,接着看电视。
早晨起来,夏春就感觉特别的累,很奇怪,昨天也没有累着。
上班,夏春就心神不安的,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自己是病了?
中午,夏春回家和臧斌斌说了。
“吃完饭去医院。”
到医院检查也没有问题,真是奇怪了。
夏春越来越感觉到不安,上班呆不上一个小时后,就这样,然后就得回家,回到家里,心神定了,可是身体感觉到了特别的难受,要死的节奏一样。
夏春觉得太奇怪了,她想到了童雪。
去海圣楼,找到了宗明,他有点眼神游离,原来从来不这样,可是现在却是这样。
“童雪呢?”
宗明一愣。
“什么?”
“我问你童雪呢?”
“童雪?我不知道,不是失踪很久了吗?”
“宗明,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朋友了。”
“唉。”
宗明坐下了,喝了一口水,紧锁着眉头,不说话。
“我知道童雪在你这儿。”
“对,一直在我这儿,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夏春大叫声。
“什么?开什么玩笑?”
“这是真的,我们已经领结婚证了。”
夏春知道,既然是夫妻了,人家肯定是走得近了,一点招儿也没有,再想问出来什么,不太可以。
童雪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呢?周清的骨灰盒?和这个有关吗?
“保重身体吧!”
宗明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