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么?你真的甘心么?”
既然能手掌北疆兵权,夜景玄此时的势力也是不可小觑,又何须怕南宫绝,又何须生活在她的阴影下,不如放手一博,不是更痛快一些么?
他想不通
“景玄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此生此事,绝不反愧!”他负手,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说这话的时候,竟是满脸的自毫,丝毫没有半分的屈辱之色。[ ]
西川胤紫震惊的看着他,扬剑指着他,失控的狂喊出声:“你就不怕唾弃你一世么?”
夜景玄摇头:“景玄只为自己而活,不为别人的目光,这是爷教景玄的,亦是让景玄开阔的明路,景玄一世不悔!”
说罢,他觉得他能帮南宫绝的已经帮了,抱拳,转身点足一跃,已经轻快的跃上了墙。
那一方,南宫绝入了楼阁,躺倒在贵妃椅上,任轩辕泽撕开她被鲜血浸湿的衣衫,眼敛微眯,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潇洒相。
“爷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轩辕泽忍不住调侃她。
心里却不是滋味,他爱着她,自然就知道这种滋味,知道她是为了还西川胤紫的债,才血洗战场,换蓝颜一笑。
“吃醋了?”闻言,南宫绝轻轻一笑,睁开眼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俊美却心细的男子,手指却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刻,她真的感激上天,能将这些优秀的男子带到她的身边,他们不仅出类拔萃,还忠心待她,每一次都能和她生死相依,荣辱共存,即使不能和她单独相守,却也无怨无悔。
“爷”千漓漠不管不顾外头阻拦的人,推门而入,绕到屏风的后头,整个人已经呆在了原地
此时的南宫绝衣衫半解,鲜血染红了她莹白的肌肤,那手指长的剑伤狞狰可怖,但让千漓漠呆住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她那明显不同于男子的身段,已经发育成熟的她丰满而诱惑,腰间散落的白色裹胸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漓漠”南宫绝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闯进来,双眼一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刻意去遮掩什么,反正这件事,他是迟早要知道的,又何必想方设法的隐瞒什么。
“你是”千漓漠的双眼瞪得滚圆,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好几步,‘哐’的一声,撞上了屋子里的摆放物,发出一声摔碎的脆响,他已是面色惨白,惊恐的转身,飞奔出了楼阁,出门之际正好遇上匆匆而来的夜景玄reads;。
千漓漠想也未想,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将他拖至一个无人之处,咬牙切齿道:“你可知道爷是女人?”
夜景玄点了点头,眼中闪着淡淡的宠溺:“这自然,我又不是断袖,爷自然是女人!”
是啊,若是爷是男人,他可不保准能喜欢她多久,但好在上天垂怜,爷是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这事是喜事啊。
“疯子,疯子,你们都疯了”千漓漠一把推开他,转身便蹭蹭蹭的跑下了楼阁,飞奔着往城里去了。
漫天的雪花不停不休的飘了三天三夜,整个齐国上京都罩上了一层银妆素裹的白,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几乎没有人愿意踏出家门一步。
凤府的后院里,丫环婆子急急忙忙的来回穿棱,皆是搓手缩脖,恨不得将全身上下的肤肌都罩进棉袄里。
“真是讨人厌,连死都要折腾人!”一名年过半百的胖婆子,一边急匆匆往后院赶,一边嫌恶的吐着唾液,怨气横生。
“就是,生来就是个灾星,还要死在这样的大冷天里,这不是折腾人么?”迎面赶来的妙龄丫头倒是生了张好相貌,只是面上那扭曲的怨气却是让她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平添了几分丑陋。
凤倾城只觉得头脑胀得就要裂开了。
她记得自己是被人推进结了冰的碧水池里的,冰面原本是结实的,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