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竟染了小小的晶莹。近在咫尺的味道香甜可口,他甚至忘了她是南启国人人望而生畏的残暴太子南宫绝。
刚刚披上的外袍应声落地,露出他精瘦的身躯,似乎恨不得将南宫绝压倒吃尽才甘心。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平日里看似柔柔弱弱的墨竹熙,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粗暴。
她自然不甘屈居人下,故单手扣住墨竹熙的后脑勺,纵身一压,两人便换了个姿势,南宫绝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一手紧紧的扣住他不安份的双手,迫使他只能被迫的承受她的恩宠。
轻笑:“看来,爷这段日子没有满足到你!”
墨竹熙的背部接触到柔滑的丝绸面,方才被鞭子抽的红肿的地方刺痛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轻皱眉心,却也慢慢回过神来。
瞧见南宫绝正居高临下的将他压在床上,羞涩的地方正与她的小腹紧密相连脑海中‘轰’的一声巨想,猛然想起自己方才对南宫绝做的事,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以往,他献媚讨好,那是为了任务,而这一回,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吻她,想抱她。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白。
似是入了魔,撞了邪一般可怕。
“爷我以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婉转承认了自己做的错事。
刚想起身,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知道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
她这次下手偏重。
也难勉她会生气,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怒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自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清清凉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原本就微凉的指尖,接触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若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墨竹熙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疼惜,低着头,痴痴的笑了起来,想来爷也不是真的无情。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因此,只能俯卧。
南宫绝到里间洗漱了一翻,亦准备翻身上榻,却闻冯公公传话:“爷,夜侍君等候爷多时了!”
她这才记起,似乎今儿个说过要亲自替他上药来着。
只得又怏怏的从榻上翻身下来,拉拢好衣襟,便要离去,衣角却被墨竹熙紧紧的拉住,媚眼如丝的眸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妖娆。
“爷您舍得丢下奴?”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摇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回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自然是看不得的。
撩开珠帘,便见夜景玄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出来,轻道:“见过爷!”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轻轻的在手中磨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他的人在,心却早已不在。
“爷知道你心系北疆,纵然爷心里千万个不舍得,却也不能将你困于此处,后日便起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