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人死怎么会复生的”我望向那个唐言身下,确确实实是有一团正常的影子的。
李绮堂道:“梅姑娘,这未必是人死复生咱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我忙点点头,继续往里面看,只见那唐言依旧细瘦的跟一盏宫灯一样,脸色也还是气血不足似的苍白,穿着那件月白长衫,似乎与昨日无异,这唐言见了万天儿,表情却十分僵硬,扯着嘴笑道:“万天儿,你可是又喝多了不成,小生活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你满口胡吣,可不是存心与小生开玩笑么!”
“不不可能的”万天儿难以置信的逼近了那唐言,左看右看,喃喃道:“你分明大家都说你死了啊连衙门的捕快也”
“你听他们胡说!”那唐言笑道:“你可曾亲眼瞧见小生死了?”
万天儿摇摇头,慌乱的说道:“可是大家全这么说”
“那你是相信他们的造谣生事,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唐言笑吟吟的说道:“你瞧瞧,一个大活人正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怎生成了死人了?旁人说风就是雨,亏你也信。”
万天儿扣住了唐言的肩膀,左看右看,只见唐言虽然脸色苍白些,可是分明是个大活人,这才不禁松了口气,道:“那些天杀的们,居然骗了老子!老子只道你死了,还难受了好一阵子,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感情老子流的眼泪都他妈的喂了狗了。”
“你的眼泪流进了你嘴里,可不是喂了狗了么!”那唐言嬉皮笑脸的说道:“怎地,他们怎生与你说的?”
万天儿笑道:“你这厮果然没死,一张嘴还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究竟往哪里去了?家人朋友俱寻不得你,想必是胭脂河边那具无头尸体偏巧与你身材相似,也穿了一件月白长衫,才给让人误认成了你,现下里,也不知道旁的亲戚朋友,哭成了甚么样子,想必早受了那具尸体,摆了灵堂里烧纸哭你呢!”
“啊呀,还有这等事?”唐言笑道:“可当真是凑巧,也不知道那与小生相似的倒霉鬼是怎生死的,啊哈哈哈,造成了这样的误会,小生再一回家,岂不是给人当成冤鬼还阳了!”
香韵姑娘笑道:“怎么样,还说是友人身亡,原来竟然只是一场误会,你们衙门里的官差大爷,可也当真是够糊涂的了。”
李绮堂听了笑道:“这位姑娘这话倒是甚有道理。”
苏捕头却笑道:“可不是么!这个戏法变得好,变得妙,本捕头简直都看的糊涂了!”
“可不是么!”万天儿刚沉浸在老友死而复生的喜悦里,倒是也与苏捕头异口同音,突然万天儿又想起来了甚么,拉着唐言问道:“我说,你怎生会在这里?”
那唐言笑道:“说来说去,还不是为着你么!你小子是个走了桃花运的好命,小生也前来沾一沾喜气。”
“喜气?”万天儿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奇道:“甚么喜气?”
那香韵姑娘的舅妈掌不住笑起来,道:“哎呀,万大官人这么一会子便忘了么,您与我们香韵的婚事,不是说定了今日里举行的?”
香韵姑娘娇嗔的说道:“舅妈,您还提醒他作甚?他呀,分明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万天儿一听,喜不自禁,望向那唐言,道:“这这事儿你也知道啦?”
唐言笑道:“你小子能有甚么事情能瞒得住小生?”
万天儿喜上心头,只是不住的傻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一套!感情那日里,你来代老子赴约,便往这里来了?”
唐言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你如何知道,多亏了小生前来,不然的话,香韵姑娘一个弱女子,在那人迹罕至的胭脂河畔等着你,若是再遇上了歹人,可要如何是好?所幸小生前来,这才与香韵姑娘说了,护送香韵姑娘回来的,香韵姑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