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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一动不动,痛苦却又无主的站着,完全不像一个在重庆数一数二的大公司的老板,任青梅带着被自己孩子伤得红肿的脸颊离开。

    青梅打阔少身边经过,打寒香身边经过,又要打贵fù身边经过。

    若无其事的经过。

    然而,一只手却忽然猛地伸出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衣领。

    贵fù的手。

    如果不是贵fù虽然眼睛一直恶狠狠的盯着她,却曾阻止过阔少和寒香,如果不是她太不把什么都不当一回事,她应该早有提防。

    然而,此时此刻,她却猝不及防。

    就是我也有意想得到,不及上前阻挡。

    与此同时,贵fù的另一只手高高的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她一个巴掌,比先前阔少和寒香的巴掌加在一起还要重还要响亮的巴掌。

    如果不是她的衣领被贵fù使劲的攥着,她一定会被贵fù的巴掌打得踉跄倒地。

    此时,她有倒下,她只是微微的偏了偏脸颊,本就红肿的左边脸颊更加红肿,她先前用修长白净的手指梳理过的长发再次凌乱,比刚才梳理之前还要凌乱。

    贵fù有给她喘息逃避或者还手的机会,也许她并有要逃避或还手,她只是要如先前一样表面什么也发生其实内心比任何时候都要怨要痛要恨的面对。

    贵fù恶狠狠的骂道:“臭不要脸的贱人,你以为我让强儿和香儿放了你就是要饶恕你吗?告诉你,你想错了,我永远也不饶恕你的,我不过是要自己亲手惩罚你罢了,不亲手惩罚你我永远难解心头之恨,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家老公的吗?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能迷得咱孩子他们爸神魂颠倒,你不是也很不要脸的吗?我就成全你拨光你的衣服让你在大家面前好好的不要脸一回!”

    青梅本是不要逃避也不要还手当什么也发生的面对的,此时却急了,慌忙伸出手去一边护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边要掰开贵fù紧紧的攥住她衣领的手。

    然而,一切已不及。

    贵fù已撕开了她的衣领她胸前的扭扣甚至还要伸手去撕开她里面粉红色的蕾边胸罩。

    青梅又气又羞,那愤怒又那么羞怯的将双手jiāo叉在胸前,然而,里面的春色却是两只手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我看到了,她的粉红胸罩上边半露的丰满高挺的雪rǔ,看到了雪rǔ间那颗红色胎记,从前只是小小的并不太明显现在却有指头大小仿佛美人痣那般引人注目的红色胎记。

    在胎记的更上方,是她肌肤胜雪的胸膛和玉颈。

    那里挂着那块玉佛。

    小时候她一直挂在脖子上,后青姨亲手解下挂在我脖子上,再后我又于那天在解放碑瓶梅公司总部阻止寒香和依人伤害她时掉在了她车上,她却再还给我的玉佛。

    她还给我的只是,曾经一直挂在我脖子上,后妈妈亲手解下挂在她脖子上的那块玉观音。

    我对着她胸前的红色胎记,对着她玉颈下的玉佛,发怔。

    然而,对着她发怔的却不只是我。

    还有在场的所有男人和女人。

    只是男人和女人都各怀心思,或欣赏或邪意或嫉妒。

    而且,他们的注意力也不是在她胸前的胎记和玉颈下的玉佛上。

    在她胸前的胎记和玉颈下的玉佛上的只有我和另一个人。

    贵fù。

    只是贵fù却不是如我一样怔怔的。

    而是震惊得几近错愕。

    错愕得痛苦。

    痛苦得憔悴苍白的面部肌ròu比先前还要扭曲颤抖。

    寒香忙快步过,一边伸手要扶住贵fù,一边道:“妈妈,别,别急,医生说过你才大病新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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